许怀谦拿他桌上扇子给他扇扇风:“消消气,消消气,们不是块和你受罚,手心到现在还疼着呢。”
“哼!你活该!”裴望舒不认账,想到昨天他们那明显就幸灾乐祸却不告诉他表情,副真傻看着他们,“你们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结局却不告诉,挨打能怪谁
许怀谦和段佑言听夫子把他俩也骂,正正神色,也不否认自己过错,当即站起来给夫子行礼:“学生知错。”
这位夫子见许怀谦和段佑言态度良好,而且代写也没有收着自己笔锋,让他眼就认出他们二人字迹,觉得他们还有得教,这才消点气,全部惩罚道:“每人各领十条戒尺,把昨日课业再誊写三遍!”
“是。”
许怀谦和段佑言两人没有任何不满地上前向夫子伸出手。
夫子看他俩眼,对着段佑言那叫个狠狠地抽,对着许怀谦这个病秧子倒是轻很多,不过还是不轻不重地打十下。
认账行为感到十分气愤,就差把课业扔在他脸上,“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写得出来字吗?”
裴望舒疑惑地把夫子扔给他课业捡起来看看,看到上面俊丑两种迥然不同字迹,脸都煞白,当即像后排许怀谦和裴望舒看过去:你俩坑!
许怀谦和段佑言朝他微笑。
真不是他俩故意坑他。许怀谦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字往丑里写,奈何笔锋它不听话,写出来字虽然没有他平日里写出来字好看,但是也不丑;段佑言也是,他也很努力地把字往好看里写,奈何写出来字还是丑。
裴望舒对两人态度愤怒极,要不是现在还在上课,他定要冲过去问问他们,大家还是不是朋友,亏他昨天还力排众议拒绝丁班众人拉拢站在许怀谦这边,结果许怀谦就是这对他?
许怀谦还是来到这个世界第次挨打,虽然不疼,但手心都红,他没忍住拿手搓搓。
夫子打完两人看看还没有动静裴望舒,用戒尺打打他手背:“伸手!”
裴望舒不甘地伸出手,忍十下疼,他觉得自己不过是找人代写下课业,又不是做什十恶不赦事,他至于这样揪着不放?
“看做什?”夫子捋下胡须,丢下句似是而非话,“没准有天你做夫子,你还会感谢这位夫子和你这两位同窗。”
夫子走后,散堂,裴望舒对许怀谦和段佑言这两个帮倒忙没好气地说:“亏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就是这对?”
“看别人做什?”夫子见他直盯着后排两个学生敲敲戒尺,“错就是错,还不知悔改,简直冥顽不灵!”
夫子对这种学习态度极为不端正学生,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他们那会儿多想要个科考机会,奈何国家直打仗,恢复科举都是近十几年才有事。
要让他年轻二十岁,他还至于在这里教书?
“还有后排两位新学子!”夫子骂完裴望舒,又把许怀谦和段佑言两人拎出来,“你们不会觉得帮同窗代写是讲义气在帮他吧,你们这是再害他!”
在这位夫子看来,裴望舒年纪还小,只要用心教就能摆正过来,但偏偏来两个助纣为虐,这样如何把人往好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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