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烈酒不敢耽误地抱着许怀谦,快步冲到马车边上,将人放进马车,带着同样脸神色焦急王婉婉和陈小妹上马车,赶车走前,还不望朝段佑言几人感谢道,“谢谢你们,等夫君好,会设宴款待几位。”
陈烈酒雷厉风行地把许怀谦给带走,裴望舒几人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他们看到什?!
个哥儿把个大男人给抱——抱起来?!
要知道许怀谦他瘦是瘦,可是他高啊,就算身上光是骨头架子,那也不是很轻分量。
“嗯嗯。”许怀谦知道他们现在谁都比自己脑子好使,便不再说话。
他们连拉带拽地带着许怀谦出考院,路其他学子看到许怀谦病弱成那样,度以为他有什痨病,个个躲着他们走。
直接给这行人让出条道路,这倒是方便他们许多。
陈烈酒大早地就拉着马车带着王婉婉和陈小妹在考院前在等许怀谦。想着他在里面科考肯定受很多苦,这考完可得带他去补补。
结果就看到行人连拉带拽地拖着病得都快不成人行许怀谦出来。
弱,阵风吹进来,冷得他全身都在打颤。
打颤也没办法,考院里人是不会管人死活,更不可能给他求医问药。
他只能咬牙扛到第二天,可第二天更惨。他号舍正对着太阳,正午时候阳光照在他身上倒是暖烘烘,可这烤就是两个时辰,冷热交替下许怀谦脑子越来越迷糊,在他不知道什时候伏在桌板昏迷过去,再醒来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铁定感冒。
“天啊!这怎办?!”章秉文急得都快哭,许怀谦本就身体不好,这又发烧,还能挺得过去吗?
“还能怎办?”段佑言好歹当过许多年大夫,他把将许怀谦扶起,“赶紧送去医馆医治啊。”
他们之间就连段佑言这个看上去最有力抱着许怀谦走都有些吃力,根本说是他们,结果人家轻轻松松就将人抱着走?!
而且这个哥儿并不是高大健硕型哥儿,腰细
陈烈酒:“!!!”
他又气又急上前:“怎回事?”
裴望舒眼见个漂亮得过分红衣哥儿冲到他们面前,惊得顿顿,这哥儿怎生得这般好看?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不耐烦地赶赶他:“让让,没看到们拖着病人要去医馆吗?”
“不用,”陈烈酒看到烧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他来小相公,心急得直接将他们拖拽许怀谦抢过来,打横抱起来,“是他家夫郎,自己带着他去看病就好。”
“你就是许怀谦得夫郎?!”裴望舒听他这说,愣下,随即惊讶道。许怀谦夫郎这好看?!
烧两天,人都快烧傻,再不治就彻底没得治。
“哦哦。”都快考蒙几人,这才背背,抱抱,将许怀谦连拉带拽地拖出考院。
“——咳咳咳,”脱离考舍,烧得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拉他许怀谦,不受控制地咳几下,但脑袋还记得有事,“记得回客栈时候帮给夫郎捎个信。”
他怕他没回去,陈烈酒会担心。
“知道,你省省心吧。”裴望舒看他说话,嘴角都有血丝溢出,忙拿帕子给他擦擦,“快别说话,们知道得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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