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人还在想,陈烈酒说得十两银子车炭怎卖出去,现在被许怀谦下问住,愣下,回道:“叫陈墙。”
“那就叫你小墙吧,”许怀谦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反正这山上人,大半都叫陈烈酒老大,他这叫准是没错,“你以后每天跟陈五样,来找识两个字。”
他觉得随着陈烈酒生意越做越大,得开始组建培育自己班底,这个世界读书人,大部分都在学堂里考科举。
只有剩下很小部分,跟随着自己父辈,耳濡目染地在学字,然后去当个伙计掌柜什。
更多是像杏花村村民样,大字不识个,有时候想找个识字人,得找大半天,而聘请外人时半会儿也不是那好聘。
远到杏花村人根本不敢去想。
“卖不卖得出去,得卖才知道!”陈烈酒最不喜欢做都还没做事,就率先被人给否决。
有个想法否决个,永远不去付诸行动,这辈子什时候才能发大财!
他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十两银子炭价格太高,在他们靡山县恐怕就连县里人家都没户卖得起吧。
这个问题陈烈酒也在想,他不觉得十两银子车炭有多贵,要放在那些富贵人家,个冬用个十几二十几车炭,也花不他们什钱。
皱皱眉:“涨多少?”现在车炭价格三两银子已经不低,要是再涨价,就算再涨两,也达不到窑黑炭价格啊。
而且不好卖吧?!有三两银子车黑炭,谁还会去买四两银子车炭。
这人觉得他涨两银子,已经是他黑心,没想到陈烈酒心比他更黑:“涨到十两车!”
正好和烧窑黑炭价钱持平,还能稍微多赚点。
“十两!”
尤其是像他这样突发情况,眼睛看不见,每天要教陈小妹和王婉婉识字都要陈烈酒在纸上写下来才能教她们。
这人听完
现在问题是,他上哪儿去找这些富贵人家?!
原本像这种好炭,他觉得府城是最好销,哪儿有钱人都比不过府城有钱人!
可是许怀谦生病事,给他敲个醒钟,别看到钱好挣就去挣,府城有钱人多,黑心肝人也多。
那考院物资官都敢那般明目张胆贪污,可见府城*员有多腐败,他把这白炭送去府城售卖,岂不是在自进狼窝?
陈烈酒在想什许怀谦不知道,他们刚刚在商议事,字不落落入他耳中,他别没听进心里去,倒是对最先那个善于思考烧白炭和烧黑炭重量不样,价钱也不样人好奇起来:“你叫什名字?”
人群顿时炸锅:“这卖得出去吗?!”
不是他们说啊,这要换在他们身上,打死也不买这十两银子车炭,太贵,放在没烧炭之前,他们得挣很多年,才能挣出十两来。
现在虽然富裕,但也没有富裕到可以随便挥霍地步,十两银子车炭,对他们来说就是天价。
受于眼界,他们觉得这高价格肯定没有人买。
可去过府城,甚至去过更远地方陈烈酒知道,这个世界上多得是掷千金只为自己开心人,十两银子车炭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几文钱而已,只不过那些人离杏花村这些人都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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