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弱,以后别洗这久!”出去陈烈酒就碰碰许怀谦手,见他手心冰凉,不由
要是有哥儿在大街上,或者在荒郊野外,更或者在独自人家里,突然来潮热,那岂不是很糟糕……
想到这里,许怀谦脸色唰地下变得苍白。
以前只是听过这潮热,没有见识过,今天他算是见识把,这种完全能把人点得毫无理智只想着办事潮热,简直就是个买在人体内定时炸弹,时间到要是周围没有合适人,就只能把人炸得粉身碎骨。
而且就算有合适那个人,要是那个人不愿意,在这种环境下结合两个人,都是种悲剧。
陈烈酒生性开朗自由,他也不过把他关在家里,可他要是这样天天在外面晃悠,那天潮热在外面发作,那他……
“你没听过多。”许怀谦嘟囔,他不仅可以叫他宝宝,还可以叫他亲亲老婆、亲爱,肉麻要多少有多少。
可惜陈烈酒没有听到他嘟囔,锅里洗澡水好,他舀水给许怀谦送水房,突然转过身问许怀谦:“要不要帮你洗?”
陈烈酒向大大咧咧习惯,家里还没有买浴桶,他刚见许怀谦下床走路腿都有些抖,怕他站不稳,想给他帮个忙。
“不用,不用。”许怀谦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刚被陈烈酒调戏又调戏他,他怕陈烈酒在他洗澡还调戏他,深知自己身体许怀谦还是觉得,徐徐图之吧。
不能次吃到饱就直接升天!
应过来,直到他叫他声阿酒,他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在叫他。
“……你是宝嘛!”许怀谦坐在灶陪着陈烈酒烧水。
可能刚发生过亲密接触,这会儿两人黏糊得没眼看。
那个时候,他突然就叫出口,好像就该这样叫样,说着他拉着陈烈酒衣袖,又叫两声:“宝宝、宝宝、宝宝!不好听?!”
“好奇怪!”第次被人叫陈烈酒以外名字,陈烈酒有些不习惯。
不行不行,许怀谦接受不陈烈酒出任何意外。
可他又不能把陈烈酒天天绑在身边。
……要是有抑制潮热药物就好。
不管多贵,他都会给他家阿酒备上!
许怀谦在水房洗很久,洗到陈烈酒都怕他出事,他才颤颤巍巍地穿着衣服出去。
他还想老婆这样突发福利再多来几次,毕竟二十七马上快二十八(灵魂年纪)人,还没有享受过幸福生活是件很可怕事。
不过,陈烈酒今天这个突发福利也叫许怀谦胆战心惊。
这个哥儿潮热说来就来,点心里准备时间都不给人留,而且完全没有轨迹可言,说来就来。
今天是他们幸运,晚步出门,陈烈酒还有时间在家里解决,要是在外面呢?
许怀谦想到这里突然联想到个更不好事。
但是许怀谦说他是他宝,他突然又觉得不是很难接受。
“那你也是宝!”陈烈酒想想,回过身来,也叫许怀谦声,“宝宝?”
“——咳咳咳咳咳!”许怀谦被他这突如其来反撩给呛到,他怎这快就学以致用!
“你不能这样称呼!”千倒万倒男人尊严不能倒,“这个只能是夫君用来称呼夫郎,显示亲昵。”
“是吗?”陈烈酒狐疑,“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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