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薅你啊!”他没有及时说话,许怀谦就清楚,撸撸袖子,露出截雪白手腕,“小孩子家家不学好,多大,就想夫郎,还想别人家夫郎!”
他这话惹得屋里众人向他看去,貌似他也不大?就比裴望舒大岁来着!
“没有!”裴望舒叫屈,“就是也想找个跟你家夫郎个性格夫郎!”
“还说没有!”许怀谦蹭起来薅裴望舒,“你都想!”
“你是不是听错重点!”裴望舒才十六岁,没有许怀谦高,很容易就被许怀谦薅头发,心里那叫个憋屈。
“你是不是忘,要送你车来着!”许怀谦奇怪地看他眼。
“哦对对对!”裴望舒想起来,刚他还看不上,这会儿又怕不够,“还有多吗,想等车用完,再向你买些。”
“十两银子车。”许怀谦扯扯陈烈酒,“生意是家夫郎,你直接到靡山县杏花村找陈烈酒。”
陈烈酒朝他笑笑:“幸会。”
他对于送上门来生意,向来都是好言好色,做生意和要账又不样。
陈烈酒算过,车黑炭都够个普通家庭用上个冬,省点还用不完。车白炭就更不用说。
他可以打包卖,两户卖车或者三户卖车,只要能卖出去就行。
因此这会儿许怀谦叫他点炭,他格外积极,会儿功夫就点上白炭。
他们这些秀才,跟普通老百姓已经拉开差距,因此孟母置办席面时,单独给他们弄个房间,别让外面其他客人冲撞他们。
现在九月下旬,天气也逐渐冷却下来,只是还没有冷到那厉害,陈烈酒火盆端进来,屋里人立马就感觉到不同。
“没有!”许怀谦脾气上来,不认,别事他都可以忍,但陈烈酒是他底线。
陈烈酒也没有想到他这样性格除许怀谦还有其他人喜欢,还以为这世上识货就许怀谦个呢。
对于他们打闹也不劝阻,小男人有脾气是正常,但他还是安慰他男人声:“阿谦,不管怎样,眼里只有你。”
言外之意就是裴望舒你想都不要想,他心里只有许怀谦。
裴望舒对上许怀谦完败不说,还被迫秀脸恩
要账得凶有气势,让人害怕,做生意得随和明媚,让人心生好感。
对上陈烈酒笑容,裴望舒有些尴尬,他可是在其他人面前说过,想入赘给陈烈酒人啊。
这会儿看到他们夫妻俩怎看怎尴尬,但为不让许怀谦察觉他那曾经龌龊心思,他咳嗽声,也回句:“幸会。”
“你声音不对劲!”许怀谦看不见后敏感得很,对裴望舒那明显不对劲咳嗽皱皱眉,向裴望舒望过去,“你不会对家夫郎有什想法吧?!”
裴望舒噎,有过,算吗?
“这快就热?”
要知道般黑炭得烧会儿,才能感觉到温度,但许怀谦拿来这个炭不样,很快就使屋里热起来。
伸手去火盆上试温度,明显比黑炭灼手,而且真跟许怀谦说样,没有味道,不起烟,不呛人。
“这炭好!”裴望舒只是体验下,就想买,“能买些吗?”
别不说,就说把这炭拿回去,让他娘查账时候用上,少受点黑炭烟熏也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