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佑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都什时候,他还心心念念着喝甜药?
“先治病,”他难得没有板着张脸,温声温气地说,“治完病再喝甜药。”
盛云锦嘟嘟嘴:“好吧。”
怕刚才自己隔着丝巾没给盛云锦诊断好,这次他直接诊在盛云锦腕间,确定每股脉都诊断过后,只有表示风寒洪脉在剧烈跳动后,再次放心。
他刚没有诊错。
段佑言跟着下人去偏厅等候,偏厅不比正厅热闹,桌上除茶水什否没有,他也不嫌弃,坐下去拿出医书来准备翻翻。
这时下人又去而复返,端起瓜果糕点进来:“小少爷说他今日生辰,不能怠慢任何位客人。”
段佑言知道县令家小哥儿今日成年宴,热闹得很,整个镇上大户人家都来县令府,只是没想到他也被认定为客人类。
想想,段佑言觉得也不能白吃人家东西,从医药箱里拿出包蜜枣来递给丫鬟:“你家少爷请吃瓜果,请他吃甜枣,祝他今日生辰快乐。”
当时丫鬟面色古怪地拿着药出去,这种廉价到不能再廉价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交给他家少爷。
开药都不苦,甜。”
“真呀!”盛云锦眼睛亮,“那可得好好尝尝这不苦药。”
见他对喝药期待起来,他又在药方里多加些甘草之类药进去,这样熬出来药才会更甜。
果不其然,等丫鬟熬药端来,盛云锦期待地端过药碗嗅嗅,没嗅到药汁里苦味,开心地笑,把碗里药饮而尽,砸吧咂咂嘴,眼睛亮晶晶:“果然是甜!”
“你这个大夫人好好,不骗人!”
可是他覆盖在盛云锦手腕上指尖烫得厉害,又不太像是风寒。
段佑言向盛云锦眉间看去,虽然雪白额头被烧得通红,可眉间哥儿线黯淡,完全没有潮热悸动,应该不可能是潮热。
想想,他又开贴极速退烧药给丫鬟:“拿这贴药再去煎药水给你家少爷服用。”
怕是他刚开甜药不起效果,这次他没敢自作主张地换药,老老实实开贴退烧药。
这次不是甜药,盛云锦咬着牙喝下去,段佑言手心握着颗糖,原本想要
段佑言原本没有在意,但等那丫鬟折回来说:“少爷说谢谢你,蜜枣很甜。”时候。
段佑言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那比吃蜜枣还甜心情。
只不过好景不长,不到个时辰时间,那个丫鬟就急匆匆地来寻他:“不好,大夫,家少爷烫得更厉害!”
“什?!”段佑言惊下,急急忙忙地跟着丫鬟又进入盛云锦房间。
这次不是在正厅,直接在卧房,他坐在床上,张五官精致小脸烧得通红,双眼迷离,见到段佑言进来,还弯弯眼:“大夫,还要喝甜甜药!”
段佑言当时觉得好好笑,怎给他喝个药都喝出人好来!
等他笑完抬起头去见盛云锦时,只见盛云锦也正在冲他笑,眉眼弯弯,配合着他那张烧红脸,漂亮得不像话。
段佑言当时就笑不出来,不知道他有什好笑?
可惜,盛云锦笑过后,就把他安排到偏厅去。
时下医馆出诊风寒都需要等病人退烧才走,避免遇到突发情况,大夫来不及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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