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和孟方荀还有段佑言三人听到他这话都不约而同地笑笑。
“那你现在努力还不晚啊。”孟方荀给他夹筷子菜,“秀才又不是考今年,明年又不能考。”
“而且这个吊车尾秀才,没准是学政大人看上字才给过,点含金量都没有。”许怀谦还特别好心地把自己人参鸡汤分他点补补脑,“你要是自己考上,没准比强太多。”
许怀谦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天底下那这凑巧事,他前脚刚通过秀才,后脚学政就上门来找他镌字。
何况,他都考上,跟他不相上下裴望舒应该也能考上才是。他能考上,裴望舒没考上,差唯点就是他字写得比裴望舒好。
想到他们以后距离越拉越远,从现在亲密无间好友到形同陌路,他就抑制不住难受。
明明以前也有玩着玩着就不玩朋友,也没见他有多难受,可这次不样,他第次有种想跟他们做辈子朋友感觉,不想和他们分开。
可他不想,又不代表别人不想。
裴望舒幽怨地看眼章秉文,尤其是是这个人,恐怕已经巴不得把他踢出他们几人队伍。
“看做什?”章秉文被裴望舒幽怨眼神看得无语,“是让你不努力吗?”
嚼纸。
见他没有胃口,许怀谦好奇地问声:“怎?饭菜做得不和你口味。”
许怀谦觉得奇怪,明明在书院里,就属裴望舒喜欢吃他家菜,天不吃到就难受得紧,今天桌上大部分都是他喜欢,他怎反而没胃口?
“不是。”裴望舒摇摇头,在桌上扫圈,副不知道该如此开口模样。
“不是吧,裴望舒,你也有副不知道怎开口时候?”
果然这有个技之长还是有点不样哈。
“并且你该感到庆幸才是,”段佑言给他喝没水茶杯里添上水,针见血地点出他害怕,“从明年开始,你就有四
“拿臭袜子熏你,你都不起,现在后悔怪有什用?!”
章秉文最讨厌裴望舒这种人,身上什枷锁都没有,想读书就读书,不想读书就不读。
不愁吃不愁穿,辈子无忧无虑,不就是没考上个秀才,在这里给他扮什怨夫?
“……哎。”说起这个裴望舒就更幽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回事,看书就犯困,看书就犯困,“这不是怕跟你们差距越来越大,以后走在路上得恭恭敬敬地叫你们声大人。”
而不是像现在还能亲热地打招呼。
在书院时候,裴望舒就天天嚷着以后要来许怀谦家里吃个够,这会儿听到裴望舒居然对陈家饭菜没胃口,桌子人都向他好奇地看过去,见他副便秘样子,天不怼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章秉文率先开口。
“感觉……”裴望舒抿抿唇,明明知道他现在不该说出来扫大家兴,但就是忍不住,“你们只是考上秀才,与你们差距越来越大。”
段佑言不用说,人家有个县令岳父,只要他踏实努力往下考,前路定光明璀璨。
这里许怀谦和孟方荀又得学政大人青睐,后面还有四品侍讲学士江大人。
这些都离他这个没有秀才功名商贾之子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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