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读不下去就别读,过来帮娘算账吧。”裴望舒娘杜月蓉见他儿子自参加过几个同窗秀才宴回来后就发愤图强模样也心疼。
她倒也不是非要逼儿子考上个功名,只是她个寡妇苦苦支撑亡夫留下来家业已是件不易事。
要是裴望舒再不努力争气点,外面人还不知道要怎欺负他们娘俩。
“哦。”裴望舒看书看得眼泪哈欠直流,听到他娘话,忙不迭地过去,拿起算盘熟练地打起来。
本账本没会儿功夫就全部算完,看着上面结余钱,裴望舒朝他娘惊讶道:“娘,们铺子这几个月盈利挺好啊,比以往多不少银子。”
虽说二十岁才想着学医是有点晚,可书里不都说笨鸟先飞,他又不是想做名医,只是想会点治病救人医术,以后也能在段佑言身旁更好辅佐他编撰有关于哥儿潮热医书和研制抑制哥儿潮热药。
不能只让段佑言个人努力,他也得努力起来才是。
盛云锦说要学医,确是把盛家人惊得不轻,可是盛云锦好似是认真,他不找医馆大夫学医,天天往段佑言娘家跑,跟他公公婆婆学,先把最基础学会再说。
段佑言看他跑两天,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越学越起劲,有时候还会带着笔记回来问他。
两人也不再是以前待在起就没有话题聊,偶尔说说病症说说脉象,竟然奇迹般地能聊整夜,感情比如胶似漆还要好。
他夫君挣份体面才是正经。
而他竟然只想做个小夫郎,味要求夫君上进,太不应该。
“每个人每对夫妻相处形式都不同,不必放在心上,你做自己就很好。”段佑言不觉得盛云锦哪里为他做少。
他虽是入赘夫君,有时候岳父嘲讽两句叫他伺候盛云锦,其实私底下是盛云锦照顾他颇多。
虽然陈烈酒那样特立独行哥儿叫人敬佩,可他家阿锦这样活泼贤惠夫郎也不差,根本没有可比性。
“嗯,”杜月蓉见裴望舒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你带人去你同窗那里学那些个新颖络子不错,
原本盛县令对这家哥儿学医是很不赞同,毕竟他家哥儿从小就是按照世家大族,朝廷命妇在培养。
可转念想,现在他招赘,再按以前方式生活要求盛云锦也不合适,再者他们小夫夫好不容易放开心结,愿意为对方而努力,感情日比日好,他又何必再像以前那样在中间做个恶人。
由他们去吧。
云梦县,裴望舒回家,想到接下来三年他不仅要考上秀才,还要跟许怀谦他们块去考举人,整个人都是头大。
尤其是他拿起书本看书,看到上面字依旧眼晕犯困,内心简直绝望,他这样,怎可能考得上秀才和举人啊!
可是没用,盛云锦已经把陈烈酒当他标杆看,回去之后就直在想自己能做什能让段佑言长脸面事。
做生意肯定不成,他们家又不缺钱,挣再多钱也给段佑言长不脸面。
而段佑言喜好行医,他为自己相当于是半放弃医术,盛云锦觉得他为何不能把段佑言放弃那半边给捡回来?
所以他做个决定,他要学医。
夫唱夫随,他丈夫私心里想当个大夫,他就陪他当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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