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没完,还有五亩地花椒种树呢!
生姜陈烈酒还能拿钱给许怀谦解决,花椒陈烈酒是点法子都没有。
有花椒树人家是说什也不可能把花椒树卖给他们,而花椒种子光是从培育到栽植都得好几年。
最好方式还是扦插种植,可扦插种植也得有枝条才行吧。
许怀谦看着皱好几次眉陈烈酒,特别不好意思地给端碗燕窝过去喂他:“——啊。”
不管他们想什,许怀谦地下来,陈烈酒请几个兄弟按照许怀谦说方式把地犁遍,施上薄薄层农家肥,家里肥不够,他向城里买些。
将他从各大医馆买回来姜种种下去。
别看五亩地不多,可需要姜种真不少,他们估算下,亩地至少需要五百斤姜种,姜种就是老姜,斤老姜百文呢。
陈烈酒跟医馆讲又讲价,把价格压到八十文斤,也才买到千八百斤姜种,给孟方荀三百斤,自家就剩千五百斤。
幸好许怀谦也不强求亩地要种满五百斤,亩地种三百斤,种分散点也没事。
定是许怀谦想要地势。
县衙派人来丈量那天,所有人都以为就凭许怀谦和陈烈酒现在在村里地位,县衙怎也得把村里那几块上好地分给许怀谦。
结果,许怀谦就分到几块背阴地和几亩向阳地就没,比给那般人家分地还不如呢。
搞得村里好些人都没回味过来。
“二郎不会哪里得罪县令吧。”许家人也在观望,观望县里给许怀谦分什地。
知道自己最近给他添很多麻烦,他烦得很。
正烦着陈烈酒触不及防被许怀谦喂口他自己喝燕窝,还触及到许怀谦总是含着情眼睛里蕴满愧疚,心里那点烦躁,瞬间就没。
“
就是买姜种加请人种地花出去百五十两,让烧个冬砖开春全卖出去陈烈酒再次捉襟见肘。
冬天自许怀谦从府城回来,陈烈酒就直在着手组建砖窑,不会烧砖没关系,他把十里八村以前在砖窑干过人手都请过来,点点琢磨。
他有耐心,更有恒心,加上还有许怀谦这个从旁协助,还真让他把砖烧出来。
不过,他没烧红砖,烧是这个时代普遍用青砖,青砖要比红砖耐用,更受欢迎。许怀谦也不强求这里人都能按照他审美来,青砖就青砖,能卖就行。
去年烧炭陈氏族人挣不少钱,今年都要修房子,陈烈酒把积攒个冬天青砖卖给他们挣百五十两,全被许怀谦给霍霍完。
看到许怀谦就分到几块那样地,许爷爷琢磨琢磨,许怀谦和陈烈酒肯定是哪里惹到县令。
“惹到也不管们事,总归是入赘出去。”许大郎无所谓,现在许怀谦入赘给陈烈酒酒席都摆,户籍也上到陈烈酒家,跟他们许家点关系都没有。
“也是。”许爷爷认同地点点头,原本听到分地,他还有点后悔上次没有许怀谦回家,想着把他带回家,现在官府分这十亩地不就是他们吗?
现在看许怀谦就分到几亩种不出什好粮食地,那是点悔意都没有。
要真把这病秧子带回来,养不活死,留下那买都没有人买五亩桑田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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