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就是种在菜地里,年收个几斤背去县城医馆换点小钱,医馆习惯跟这种熟人合作,怎可能还会收他们生人生姜?
所以销路还是个问题,不能只指望永安府,得把目光放出去。
放到永安府外去,要是昌南,甚至别承宣布政使医馆都来买他们生姜就好。
这样他和许怀谦两家人生姜都不够卖。
可是他这辈子都没出过永安府,又怎可能认识府外人呢?
“爹,你别愁,会有办法。”孟方荀想想,他家就亩地姜,许怀谦可是有五亩呢,人家都不愁,他们愁什。
况且医馆不是在收吗?
“家医馆收得少,多跑些医馆就收得多。”孟方荀想想,“们永安府可是有十二个县,十二个县大大小小医馆加起来也有二三十家,家医馆收个几斤十斤,也能卖出四五百斤。”
“五百斤按老姜价格算,也有五十两银子,除去姜种三十两银子,们也能余下二十两银子呢。”
最近学不少时政孟方荀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木讷不懂事孟方荀,算钱算得可麻溜。
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种事,“你只管等着就好,们睡觉好不好?”
“不太想睡耶,”陈烈酒窝在许怀谦怀里,仰头亲亲他唇,提议道,“要不要,再来次?”
许怀谦脚软下。
刚刚他们做整整个时辰!两个小时!真很久很久,再来次,他不能确保自己明天还能起床。
“哈哈哈哈哈,”陈烈酒哈哈大笑地看着许怀谦颤着眼睫,惊恐地看着他眼睛,笑得花枝乱颤,“逗你,睡吧。”
孟方荀皱皱眉,没敢把实情告诉爹娘,不然他们又会像现在这样愁得觉都睡不好。
他在家忐忑时候,裴望舒也同样在考场里忐忑。
去年他们行五人,就他个人落榜,今年他要是再落榜,他都无颜在面对许怀谦他们。
过去年,他们那忙,那刻苦,都不忘抽出时间检查他学习,给他划重点,教他做文章。
尤其是许怀谦,他身体那不好,都能把家里人给他带
“当真?”听孟方荀这算,孟老爹手抖抖。
他们种亩庄稼,至多产量三石粮,石粮按最贵算也才六百文,多数就五百文左右,亩地能挣两半已是顶天。
而种姜只是卖半亩地就能得二十两,比他们种庄稼不知道划算多少!
“当真!”孟方荀颔首,这当然是最理想算法,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
他们有种姜,别人也有种姜,只不过他们种得多,人家种得少。
哎呀,他家小相公太可爱。
许怀谦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等下次,等下次,他身体再好点,再试试两个时辰!
他们在说姜事,孟家也同样在说。原本他们以为,亩地至多能产三五百斤生姜就是顶天,可他们这大半年时间,眼睁睁地看着生姜越发越多,越发越多,到现在满满块田都是生姜。
“这多姜可怎卖啊!”孟老爹蹲在地上直犯愁,那天他背些生姜到县里医馆去问,人家至多就收十来斤,再多就不要。
现在亩地里,至少有上千斤姜,这多姜,总不能等它烂在地里吧。要是粮食有这高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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