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兴达去找陈金虎时候,想到那几个收姜掌柜说许怀谦这病是富贵病,得要不少钱去养。
想想,怪不得陈金虎会生出想要利用走镖空隙做生意想法,家里有个这富贵二哥,想不多挣钱都不行。
这样看来,要是陈金虎愿意带他们,他们也要少要些利才是,不能让许相公没医药钱。
邴兴达心思,许怀谦完全不清楚,等他走,许怀谦咳嗽两声,把憋半天激动发泄出来。
然后赶紧回房把自己好衣裳翻出来穿上,抹干净脸上用来遮血色脂粉,等清清爽爽个贵公子形象出现在银镜中,这才满意。
他们跟他到杏花村干啥,除见见这许怀谦,当然还有希望陈金虎也带带他们恳求,
当然,别人当初愿意拉着他们干时候,他们死活不同意,这会儿见他挣到钱,他们又找上门来请求合作,怎看都有些那啥……
可那啥也没有办法啊,大家伙谁不是家里有家子要养人,不就是舍下张老脸吗?只要陈金虎还愿意带他们块做,把他脸拿去擦鞋都行。
听他这说,许怀谦明白,笑笑,也不干涉:“这邴镖头得找小虎自己商议。”
他可不给他们当说客。
先前怀疑陈烈酒说大话话表示羞愧,这陈烈酒能够招到许怀谦这样小相公,定是他上辈子积福!
许怀谦都快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他其实是听陈烈酒和陈金虎都说过邴兴达对他们照顾。
当年陈烈酒才十岁就跟着他们走镖,要是没有他这个镖局镖头照顾,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苦。
许怀谦就是这样人,别人对他家人好,他也回报别人。
“还请邴镖头以后多多关照弟弟。”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许怀谦也没有忘记正事。
反正他不装也是个病秧子,还不如装彻底点,能博点同情是点同情。
十月,到正式收姜季节,多放两个月生姜,又长些重量。
最后亩地收成在千五百斤左右,称重出来当场,孟老爹就吓软腿。
许怀
“哪能麻烦许相公。”就算许怀谦肯,邴兴达也没那个脸,见许怀谦又抬起捏着帕子要咳嗽架势,特别识趣地出门,“去找小虎说去,许相公可得好好休息,别太劳累操心。”
这许相公哪里都好就是身体太不好,邴兴达记得他第眼看到许怀谦时候,简直惊为天人。
没想到陈烈酒还真兑现他当初诺言,找个好看得不能再好看相公,不怪他来府城把许怀谦夸又夸,换成他们有个这能干又貌美哥婿,他们也愿意到处去说。
第二眼,就被许怀谦那脸苍白脸色给激得回神。
就是太病弱,这病弱,给得陈烈酒幸福?
他都给他们拉生意,以后小虎在镖局里走镖,怎着也得对他多照顾二吧。
“这是自然。”邴兴达颔首,“不用许相公说,们镖局人也会把小虎放心上。”
“瞅瞅,这些都是来找小虎做生意。”邴兴达指指门外几个探头探脑汉子。
陈金虎这大半年时间利用走镖空隙挣到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不少人,包括邴兴达都在后悔,他们当初怎就没有听陈金虎入伙块干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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