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怀谦聪慧并不在诗词歌赋上,但他这般年纪就对时政有如此见解,也算是很早慧。
想到时政。
几人心中凛,现在陛下重时政,这许怀谦又有这般天分……
许怀谦被他们几人眼神看他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几位大人何故这样看着?”
“…
安宁县县令皱眉:“几分地?”
“嗯,几分地,”许怀谦颔首,“种植产量高,单价高作物,这样每家每户都有盈收,就不会出现像这样突然,bao富,被全村人给盯上事。”
“就好比,生姜,”许怀谦给他们打比方,“生姜是五亩地才种出这多巨款,若是把这五亩地分摊到全村人头上,每家每户就种植个两分地,这样大家都有盈利,虽然不多,但也比全村人块种生姜,最后生姜卖不完全烂在地里好。”
几位县令点头,是个法子。
“不过,你们也不要盲目种植,”许怀谦怕他们看到高产和价格高就去种,“还是得看当地土质适宜什,当初就是看路边野生姜长得好,段佑言又说医馆收生姜价格高,才想去种。”
难受,放弃吧又割舍不下,不放弃又太大胆,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这干。
“家佑言说,可以鼓励治下百姓种植其他药材,不定要局限于生姜。”
“这很好啊。”许怀谦没想到段佑言反应这快,这快就举反三从生姜想到别药材。
盛县令苦笑:“可这心总是浮。”
“做什事情都有两面性,盛县令,”许怀谦给他解惑,“你想求稳就安于现状,你想搏搏就得去闯,天底下没有又安稳又十全事,种庄稼不也得靠天收?”
许怀谦说着还不忘把老婆拉出来夸又夸:“要读书,没时间管理田地,都是家夫郎在管理,为把这生姜种好,他可是费不少功夫,请教不少人,才种好,不然那五亩地生姜早病死在地里。”
“所谓专业还是得找个专业来,”许怀谦怕他们不懂装懂,又细细说说,“们都不是种地人,也没种过什药材,若是要推行种药材话,还是得找个会人来看守着才行。”
许怀谦这番话可谓是把方方面面都给考虑到,听得几位县令连连点头,然后看着许怀谦那种浓稠昳丽却掩饰不住病气脸,心里像是突然是被敲醒钟样。
早慧易伤。
许怀谦病弱不会是因为他太过于聪慧而导致吧?
可他敢动赋税,成功还好说,不成功很有可能举家阖族掉脑袋,他死没事,段佑言和盛云锦咋办,他两还年轻,还有大把前程。
其他几位县令也是如此,要是没有顾忌他们早就放手去大干场。
“实在不行,不如少量多试?”许怀谦看他们都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同样都是当过官人,知道这上面没有人兜底,自己干害怕,给他们出主意道,“也不要求次性全县,找个较为靠谱村子,找做个示范村,等这个村子做起来,再慢慢向周边村子扩张。”
几位县令同时向他看过去。
许怀谦不惧他们眼神慢悠悠地喝着茶:“也不要把村民们土地都征用完,最好家就拿个几分地出来尝试,这样成功固然好,失败也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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