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放纵过没多久,家里又忙碌起来,陈烈酒不再把目光放在许怀谦身上,终于让许怀谦得以喘口气。
陈小妹新修火炕房出来,因为家里不缺钱,
“……嗯?”中途被人打断滋味并不好受,陈烈酒抬起眼皮不解地看向许怀谦。
“……要不要配合你?”许怀谦心跳如鼓问声。
知道他老婆很狂野,可他也不能全程就像个工具人动不动,完全让老婆行动吧。
“这怎配合?”姿势颠倒,许怀谦很难行动吧。
“……就这样。”许怀谦说着学着陈烈酒以前模样喘下。
“阿谦——”陈烈酒贴着许怀谦耳朵喊句。
许怀谦顿时备感腰疼,今晚又要受苦受累,以后再给陈烈酒买酒,他就是猪!
“们回房吧。”陈烈酒说着就要强拉许怀谦回房。
许怀谦无奈只得跟着进屋。
房门关,陈烈酒唇就攀上去,跟屋外寒风凌冽不同,室热情似火。
积极努力生活人。
而他这个想要为百姓做点什知县却因为不敢跟知府对抗,而选择终日浑浑度日人,跟许怀谦对比,就如同个懦夫!
“你是对,知道该怎做。”许怀谦席话,让双眼迷茫顾凤朝找到点方向,如果他也跟许怀谦样,不屈服于这命运,能够勇敢地放手搏,是不是就会让这世间多很多不样?
顾凤朝来讨碗水就骑马走,走时目光炯炯有神,还说许怀谦话是对,把许怀谦弄得头雾水。
“谁啊。”陈烈酒都在烤炉前喝半壶酒,见许怀谦迟迟没有过去,迷蒙着双眼问道。
角色扮演嘛,他懂得。
陈烈酒瞬间屏住呼吸,以前仰着看许怀谦眉目含情模样就看得他血液逆流,这会儿低头看许怀谦不仅能更清晰地看清楚他眉目含情模样还能从他喘息中品出丝媚态来,更令他如痴如醉。
然后,许怀谦就为他时不理智付出惨痛代价。
让他玩角色扮演,他能是陈烈酒那种常年走镖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人对手吗?
不仅好几天没有下床,下床腿都在打颤,且看陈烈酒每天春风得意活蹦乱跳模样,让他深深地明白,什叫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地。
“十九阿谦,今日你十九!”陈烈酒始终记得许怀谦生辰,解衣服时候都在不停呢喃。
“嗯。”许怀谦当然知道今日他生辰,还知道今日是陈烈酒潮热,本着养好几个月身体,能好好帮陈烈酒次潮热,结果被他上次发酒疯全给破坏。
“生辰快乐。”陈烈酒坐在许怀谦身上时候,在他耳旁缱绻句,“今天不让你受累。”
知道上次发酒疯害苦许怀谦,这次陈烈酒也稍微有所收敛,虽然有几分醉意,但意识是清醒。
“等、等下。”他要行动时候,许怀谦突然制止他。
“不知道,路过讨水喝人。”许怀谦也清楚,他说他是路过讨水喝人,就当他是吧。
“哦。”陈烈酒应声,看许怀谦眼睛有浓浓火焰在跳动。
被他眼睛这看着,许怀谦心头跳:“你喝哪壶酒?”
“就你放柜子上那壶啊?”陈烈酒老实说。
那是最烈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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