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到这儿,首先面对就是许怀谦家这字排开三辆马车,个个都错愕开。
“家夫郎
低头看他脸坏笑模样,抱住他腰往上提提,贴着他唇轻轻地也咬口。
坏蛋老婆,都会咬他喉结。
这里衣服遮不住,抬头说话,所有人都能看到。
要是陈烈酒能够听到许怀谦话,定会得意地翘起唇,他是个恶霸哥儿嘛,就得让别人都知道他家小相公名花有主才是。
奈何这会儿被许怀谦咬住唇陈烈酒完全没有发现咬喉结还有这个妙处,心沉溺在他家小相公给他温柔乡中。
“……唔。”然后他喉结就被陈烈酒给含住,好像还被轻咬几下。
“干嘛呀。”这样姿势他很难站立,许怀谦只能捏住身后桌椅来支撑。
陈烈酒手揽住许怀谦腰身,舌尖在他喉结上牙印上扫几圈,坏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你,干嘛偷偷咽口水?”
当他没有看到呢,那喉结下又下地滚动,勾着人想咬。
他小相公长开,褪去身上那股稚气,眉眼间皆是艳丽风情,让人看眼都心神荡漾,更别说现在被他这打扮。
不出许怀谦所料。
陈烈酒换上绫罗做衣裳,比他想象还要好看。
他人长得本来就白,被绫罗这衬托,更是白发光。
且绫本就有种高贵典雅气质,这绫披在他身上,配合着他那身张扬气势,个挑眼都高傲得不行。
老婆宝许怀谦被他老婆这样看眼,就好想被他抢回去在床上这样那样,进行些不可描述事。
等两人黏糊完出门时候,个唇瓣微肿,个喉结微红,旁人看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干什。
王婉婉跟往常样,偷偷笑笑,陈小妹则是无所谓,反正只要大哥二哥在家,房门关肯定又在做些羞羞事,她都见怪不怪。
家人收拾好,正式出门去昌南,犹如大户人家出行,光是马车都是三辆,更别说随行十个高大魁梧汉子。
“这哪里是去赶考,这简直就是去出游!”
段佑言几人也要去昌南赴考,昌南不比府城,路程更远,而且他们中都没有去过昌南,只有陈烈酒去过,他现在是昌南商会会长,权力大很,在昌南很是吃得开。几人合计,打算跟许怀谦他们块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高贵得让人不忍亵渎。
但陈烈酒天生反骨,越是高贵越是纯洁他就想糟蹋下,尤其是他这位哪哪都往他心尖尖上小相公。
每晚和他碰触时候,看他个谪仙似人物,被自己拖入万丈红尘,犹如堕神般跟自己起堕落模样,不知道有多颤栗。
“……嗯。”
被陈烈酒这提醒,许怀谦想起来,这可是他老婆耶,他老婆,他想对他干什就对他干什。
换好衣服陈烈酒见许怀谦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笑着叫他声:“——阿谦。”
“嗯?”被陈烈酒这叫,许怀谦才堪堪回神,他老婆真好美。
平时不打扮都很好看,这打扮都快把他给美死。
“你抬下头。”
“好。”被迷花眼许怀谦忙把头往上抬抬,这个时候,别说是要他抬头,就算要他出去跑两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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