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在外面提心吊胆死,他都把乡试考院尽量往舒适里打造,没想到考院每天都还有人因病抬出来,他天天都在考院守着,就怕某天许怀谦也被人给抬着出来。
现在看到他家小相公安然无恙地出来,颗心终于放下去:“考院环境还住得习惯吗?!”
“习惯呢!”说到这个许怀谦眼睛都是亮,“你看都胖!”
陈烈酒左右看看,没看出哪里胖,不过面色是比进去点红润些,他才放下心。
“时间还是太赶,要是银钱充裕话,不如每个人修间屋子。”开始陈烈酒就是这打算,但是费用太高,修屋子就得有床、书案这些应俱全,不用说那也是笔很大开销。
不过,这次在考院考试感觉确实舒适,吃得好睡得好,连题都看得眉清目秀,好像就是往他们心尖尖上撞得题。
如果这次考不上,要是三年后还是这个题,他们定有信心考得上!
这种对前路充满希望感觉真不赖!
他们是信心满满,可众考完学子,脸色就格外不好看,就和许怀谦走出考院这会子功夫,衙役们已经往外抬出三个病倒!
“太难!太难!天要亡!天要亡!”有个被人抬着嘴里还说着这样话,看得裴望舒几人脸疑惑,“这次题很难吗?”
考时政有什用?!
不管别人怎想,许怀谦坐在他亲亲老婆给他修建考院里,舒舒服服地待九天。
这九天他除只能在号舍里活动之外,那是吃得好,也睡得好,最后答完出考院时候。
段佑言几人看着他,都诧异:“你是不是胖点!”
“有吗?!”许怀谦抬手看看自己胳膊,还是很细啊。
“可别!”许怀谦赶紧制止他老婆大手笔想法,“这样已经特别好!”
再好那就不叫来考试,直接叫来享受!
“可是,还是有好多人被抬出来!”陈烈酒指指被人抬出来,病弱考生。
“都没事,”许怀谦指指自己,谁能有他病弱,“肯定是他们自己问题,不怪考院!”
章秉文几人同时点头,就没有见过待遇这好考院,他们在里面吃糕点都吃到撑过,太好
连裴望舒都觉得简单,更别说许怀谦几人:“不难啊,答完还睡三天呢!”
实话,不能出号舍,除睡觉他都不知道干吗!
“可能别人觉得难吧!”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偏题章秉文无所谓地耸耸肩,“们赶紧出去吧,都看到烈酒哥和云锦哥在等们!”
果然,几人出考院,就看到在门口等他们陈烈酒和盛云锦。
看到老婆,许怀谦忙黏上去:“等干嘛,考完自然就会回去!”
“脸上!”裴望舒指指脸,“脸上皮肤薄得没有那明显,有层薄薄肉!”
许怀谦捏捏脸,问出自己心声,“会不会不好看?!”
章秉文头黑线:“……更好看师兄!你以前太瘦时候都瘦得下人,有点肉才像个正常人嘛!”
“是吗?!”听他们这说,许怀谦放心,从背包里取出银来照照,“是比进考院前瞧着气血好很多哈,这有夫郎就是不样。”
对此,裴望舒几人只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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