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两年他们又添置些杂七杂八东西,还有平时他们吃食和药物上开销也挺大,加上陈烈酒还老喜欢砸钱给他做点事情。
比如说修考院。
现在他们手头上剩钱,也不过只有两千多两。
这点钱想在首都买房,恐怕是不太可能吧?!
“你要去京城科考,怎着也得在京城有套房产才行。”陈烈酒自己打算说给许怀谦,“京城很冷,怕你住客栈住不习惯。”
“就这想?!”年好几天,吃饭陈烈酒都拉着许怀谦到房间里亲热,许怀谦都被对他热情给弄得吃不消。
“嗯。”陈烈酒躺在许怀谦臂弯里用手指勾着他头发玩,“你不在身边总觉得身边少点什!”
很奇怪,明明先前出去办事时候也有离开过许怀谦时候,但那会儿他从来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可这次许怀谦去考院科考,明明相隔也不远,但就是忍不住去想他。
“还有会试、殿试!”许怀谦抱着他老婆也是脸满足,考院虽然被他老婆修得特别好,但是抱不到他老婆晚上睡觉也是空落落,“等这两个试,就再也不会离开你!”
“会试、殿试得去京城吧?!”陈烈酒想起来,“那还得提前去京城趟!”
出来事情,非但没有消停,反而闹得更厉害。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都快要气笑,要真是让这群愚昧无知秀才们考上举人、进士,叫他们去当官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无奈,皇帝只得又下道旨:“今年各个承宣布政使司考卷不用各地主考官查阅,全部送进京城,由他亲自查阅,若是真有那文采,惊天地泣鬼神之人,他就把科举改回去,若是没有时政科举照旧。”
这下众学子不敢闹,全都翘首以盼望着京城,想象着全国各地有两个文采斐然人,能够让帝王把科举改回去。
这场轰轰烈烈运动在进行时候,许怀谦和陈烈酒正窝在昌南府宅院里亲亲热热呢。
陈烈酒直都没有跟许怀谦讲过,苗大夫说他只有十年寿命事,现在距离当初过去十年,已经过三年。
这些年,许怀谦气色看着年比年好,点都不像只有十年寿命人,可陈烈酒不敢拿许
许怀谦不解:“你去京城做什?”
陈烈酒眨眨眼,看着她家小相公,吐出三个字:“买房子?”
“买房子?!”许怀谦手抖下,“你去京城买房子做什?”
老婆想要去首都买房,许怀谦也不是不支持,主要是现在他们手头上没有这多钱。
前年仿银炭他们收入六千多两,去年仿银炭他们收入七千多两,全都被他老婆给拿去修路。
许怀谦乡试,连考九天,陈烈酒九天都没有抱着他小相公睡觉,就把他给想死。
因此从荟萃楼吃完饭回来,陈烈酒就把他家小相公给拉到宅子里大房间亲热去。
昌南宅院跟杏花村宅院不样,杏花村房子很小,小到房间里面塞满许怀谦和陈烈酒东西,就算许怀谦不在,也能让人感觉到温馨。
而昌南不样,这里房子太大,而且许怀谦又没在里面住多久,空空荡荡,个人睡在这样房间里面太寂寞。
还是得有他家小相公睡在身旁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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