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事,远在杏花村许怀谦并不清楚。
考完乡试,他们在昌南府连待半个月,本想着家人好好地在昌南府玩玩,可昌南府里到处是闹事学子。
许怀谦被他们烦得不行,因为当他们知道许怀谦也是考生时,每天都缠着许怀谦跟他们块闹事。
许怀谦觉得他们很蠢,皇帝敢改革科举那就证明人家绝对不是吃素,他们这大张旗鼓地闹,不但不会让皇帝改革科举,反而弄得适得其反。
不过,没什是绝对事,没准也有真让他们闹成功时候。
皇帝从不为他做事后悔,这会儿看到这五份完全不同于满是文采朝臣文章,更加坚信他做事是对。
若不是他上位,改这科举,世间如这五位样出类拔萃能臣不知道要埋没多少。
他走上御案,朱笔批,亲自在那份他看过后极为满意试卷上勾:“这样答卷当为天下楷模,个解元都算是委屈他。”
要不是这是乡试,皇帝都想把这位考生点为状元。
可惜——
“是吗?”本以为他手上这份和先前他看过那份已是意外之喜,没想到竟然还有。
这种感觉都不是意外之喜可以形容。
皇帝拿起他手上三份答卷扫过,虽说没有他先前看那份那般惊艳,但好歹不再是些华而不实不知所云东西。
“不错,不错。”扫完这几份答卷,皇帝心下宽慰,“谁说没学过就不会,瞅瞅,这不就会有!”
如果说只有个两个,还可能说是他们两个天赋异禀,可这连都五个,那就证明是那些闹事学子自己问题。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想蹚这趟浑水,只好带着家人先行回杏花村采花椒去。
千重万重,都没有他家老婆想要买房子决心重。
花椒地里,陈烈酒行人在摘花椒,他们不让许怀谦行动,怕花椒树上刺扎着他。
“阿酒!”跟在老婆身旁无聊透顶许怀谦无奈只得摘串红艳艳花椒,别在陈烈酒耳朵上,还学浪漫古人口述句诗,“视尔如莜,贻握椒。”
陈烈酒停下摘花椒举动,将别在耳朵上红色花椒取下来,看着许怀谦好奇问道:“视尔如莜,贻握椒,这
皇帝沉吟声,随即想到,这都乡试,殿试还会远吗?
也就不再惋惜。
“当然别也不错,”皇帝没有忘记其他几位,“放榜后将这些时政答得不错卷子拓印发往各州府,让那些闹事学子好好看看,他们所说没学过,不会做,不公平,叫嚷着时政无用人好好看看,别人是如何作答!”
如果说,这样还堵不住悠悠众口嘴,那这天下可真就是烂到透顶,不下重剂,救不他们!
“是。”众学士异口同声地应下。
同样都是三年时间,为何人家学到?他们自己没学到?
不问自己,反而怪题,简直本末倒置。
说到这个,皇帝就不由得埋怨起先帝来,本该是杀伐果决开国皇帝,结果登基后却听信文臣说他胸无点墨不可治国鬼话,味地重文轻武,把他好好大哥养得跟个书呆子样,连调兵遣将都不会。
这样帝王,怎配他折腰!
他若不反,来日也会有别人反,如此看来,还是他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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