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身体好,脸上也有气血之后,他就很少碰这些东西,说涂脂抹粉不符合男子气概。
今日是怎?
“最近天气有点干,皮肤也有点干,”许怀谦手上沾着膏旨,不停地在脸上涂抹,“滋润下。”
“是吗?”陈烈酒捏捏他那犹如剥壳鸡蛋般细腻嫩滑脸,实话实说道,“点都不干。”
“觉得有点干嘛!”许怀谦不太好意思跟他老婆讲,他怕他探花郎之位不保。
“本来就不想当什状元,”许怀谦手点点自己脸,“还是想当探花郎。”
“天底下有才干人多去,但是天底下又有才干又长得好看人,应该很少吧?”许怀谦以前看小说看电视,最羡慕就是探花郎。
状元钦点都是有真才实学人,而探花郎仅仅只是靠颜值就可以被钦点,许怀谦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学识特别好人,可他直都认为自己是个长得很不错人。
他为什要拿自己短处比别人长处?他该拿自己长处去碰别人短处呀!
他这话出,孟方荀沉默:“你甘心由状元变成探花?”
政,陛下把们卷子发往各州府,各州府往年举子们肯定是要拿去研究。”
以前没有考过时政,大家对时政如何答题都知半解,现在许怀谦试卷出,就相当于给天下考生出个答案范文,人家不会写,还不会依葫芦画瓢吗?
“天下能人之士何其多,能考上举人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要是让他们参悟透,你这届状元之位怕是悬!”
孟方荀主要担心是这个,许怀谦能被皇帝点为解元,原本这届状元之位也很有可能是他,可是随着这卷册发行,很多事情可能就说不太准。
被他这说,裴望舒也反应过来,看许怀谦目光痛心疾首:“这样对你来说也太不公平吧,他们拿着你写出来答案范文,和你抢状元!”
刚孟方荀说天下有能之士繁多,他突然想到天底下长得帅人也很多,尤其是那些在京城锦衣玉食,经过代又代人改良长大世家公子哥们。
他在永安府这个偏远县城,确实貌若璞玉,可若是到京城呢?
不见多少小说描写王孙贵族家子嗣都用
“为何不甘心?”许怀谦觉得他好奇怪,“探花不是甲?”
这下不止孟方荀,就连段佑言他们都沉默。
他们这些连甲都可能进不去人,在这里为个不管是才学还是颜值都能进甲人操心什?
晚上,送走孟方荀他们,许怀谦独自坐在他化妆镜前,揽镜自赏半天,想想,还是把陈烈酒给他买些瓶瓶罐罐全都翻出来,使劲往脸上涂抹。
“不是不用怎又开始用?”陈烈酒送完客人回来,发现许怀谦又把他那堆东西给翻出来,奇怪声。
章秉文也颔首:“师兄,这样你好亏哦!”
状元啊!状元啊!
每三年才出个,每个都很宝贵,今年许怀谦明明可以独占鳌头,却因为皇帝把他试卷发往各州府,供天下人阅览,被迫多许多竞争者。
这也太吃亏!
“你们担心是这个呀?”许怀谦等他们你句句地说完,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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