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冠宇想到他长相也颇为不俗,家世也不算太差,要是隔壁商贾哥儿能看上那就再好不过。
借钱都不用还,到时候直接把他纳就行。
庞冠宇想得很好,还特意叮嘱门房,等隔壁那商贾哥儿出现时,来通知他声,他可得好好去会会他。
结果,等他收拾好自己,去面见隔壁商贾哥儿时候,他先是被陈烈酒那骄阳如火样貌给吸引,紧接着又被正在与商贾哥儿说话他爹给惊到。
庞冠宇惊讶声:“爹?”
尤其是,住在陈烈酒家隔壁七品宦官人家,他们连上朝机会都没有,就更不知道朝堂上事。
这日,隔壁庞大人家儿子庞冠宇从国子监下学回家,见隔壁许多年没人动过宅子,有人在里面敲敲打打,进门好奇地向屋里母亲妹妹们问道:“隔壁宅子,有人买?”
他妹妹不满地抿抿唇:“可不是。”
庞冠宇挑挑眉:“什人家?”
“个哥儿,也没说什人家,”他妹妹庞冠玉咬咬唇,“估计就是个商贾,看城里有几家商号老板挺巴结他。”
解元寿命,只能活到三十岁?!
如此德才兼备为何只能活三十岁?!
昌盛帝想起先前顾凤朝说过,这病是富贵病,需要许多银钱去养,陈烈酒把这法子免费献给朝廷,那许怀谦治病钱怎办?
“草民这……”陈烈酒适当地露出为难之色,表示自己也没想那多。
“这样,”昌盛帝就知道会是这样,“除修缮住宅,以后每个承宣布政使司仿银炭收入都给你厘。”
“嗯,你下学?”庞泰和看到自己哥儿应声,随即又向陈烈酒介绍,“这是犬子。”
陈烈酒颔首
“哥儿啊。”听到只是个哥儿时,庞冠宇也有些失落,随即又听他妹妹说有几家商户对这个哥儿还挺巴结,眼睛亮,“那岂不是很有钱?”
“行商肯定很有钱!”庞冠玉好奇地看着她哥哥,“隔壁那宅子,都烂成那样,他都能花三千两买下,可见是真很有钱。”
“三千两?!”听到这个价格时庞冠宇都震惊,他家这宅子也不过才花千五百两而已,虽说没有隔壁搁置那处宅院大,可里面应物俱俱全,搬进来就能住。
隔壁宅子宽是宽,多花千五百两就买地皮吧,里面那些东西肯定不能要,去年京城下雪时,他还听见过里面墙瓦被雪压垮声音呢,就这样哥儿都能花三千两给买下来,定然是个极好骗冤大头。
庞冠宇想到每次国子监里同窗约他去醉翁阁,他都囊中羞涩不敢应邀前去,要是他能与隔壁那个商贾哥儿交好,借个百八十两银子给他不是问题吧?
“你献仿银炭烧制法有功,也别草民草民地叫,朕封你个乡君如何?”
“……啊?”这下陈烈酒是真惊呆,他就是想用仿银炭烧制法给许怀谦谋点福利而已,没想到皇帝这大方,不仅还分他利润,还要给他封号。
他记得他家小相公科举就是因为不想他做生意被人觊觎,有个功名,有个官身在,人家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
他要是有这个乡君封号,他家小相公岂不是都不用科举?
朝堂上事,除皇帝与文武百官,旁人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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