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可能?!
如果说前面四位还各有各千秋,这位他真找不到任何形容词,简直就已经脱离他对惊艳绝才认知。
这样风华绝代气质他只在那集江南才华与身,风华正茂沈家嫡子,沈温年身上看到过。
而这位身上既然流转千年豪族底蕴,他家世应该也不会太差才是,怎可能会想不开入赘?
还是入赘给陈烈酒这个商贾哥儿?
庞冠宇来精神,前面这四位都已经是人中龙凤,总不能再来个比这四位还要妖孽吧?
他心思如何,陈烈酒概不知,他现在心心恋恋都只有他小相公,掀开他车帘,看到里面人惊喜地叫声:“阿谦!”
“腿都坐麻,你怎才来啊?”看到陈烈酒瞬间,许怀谦脸上也露出惊喜,不容易,终于看到他老婆,可随即想到他这路遭受苦,又满脸委屈。
“是不好,抱你下车好不好?”陈烈酒万分抱歉,房子买太大也不好,下人来报他时候,找好久才找到他,等他跑出来,段佑言他们都下车。
“不用。”虽然被老婆抱抱很开心,可外面那多人呢,要是真被他老婆给抱着下车,他男人尊严何在?高傲地把手伸给陈烈酒,“你牵着下车就好。”
输!输!
温润醇和、风流倜傥、翩翩年少、端正冷峻,每个都各有各特色,别树帜不说,他们身上都流露着股读书人特有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
看就跟他这样花拳绣腿天差地别。
这四位不论谁是陈烈酒赘婿,他都输,还输得彻头彻尾。
庞冠宇想到他原本是本着看笑话姿态出来,现在这四个人随便个人都能把他衬托得像个笑话,自惭形秽得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有踏出过家门。
庞冠宇想不通,想要反驳他们不是对时,看到他们那紧紧牵在起手,又什话都反驳不出来。
“他是谁?”许怀谦下马车就眼尖地扫到隔壁大门处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他们,朝陈烈酒问过去。
“住在隔壁工部主事家儿子,”陈
“好。”看到自家小相公欣喜若狂陈烈酒自是他家小相公说什就是什,忙不迭地将手伸出去,让许怀谦搭着。
然后,还在期待陈烈酒赘婿是个姿色平平庞冠宇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只见,马车里先是伸出只如玉般白皙修长手,搭在陈烈酒手上,紧接着,从马车里出来个,芝兰玉树、典则俊雅男人。
只观其个侧颜都能想想得到他是何等超世绝伦,更别说他下马车和陈烈酒站在起,那朗朗如日月入怀、皎皎如玉树临风身姿,看着就像是从世家豪族里走出来贵公子。
瞬间,庞冠宇直接僵在原地。
甚至恨不得国子监现在没有放假,这样他就不会在这里羞愧难当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当庞冠宇无地自容到愤愤地想这般器宇不凡人物还不是入赘要吃软饭时,陈烈酒从屋里惊喜地跑出来。
可他并没有奔向他都觉得很不错四人,而是走到辆下人之后,就直没什动静马车前,笑意盈盈地掀开马车车帘。
难道马车上还有位?
这位才是陈烈酒真正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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