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二月初考试,京城这个天真是冷时候,每个进贡院考生都都会提供盆炭火。
往年朝廷提供都是灰花炭呛人得很,没几个考生会在这个关键点上用,但今年不同,今年朝廷有陈烈酒提供仿银炭烧制法,想必贡院也不会小气到再给他们用灰花炭吧?
仿银炭熔点高,盆怎着都能烧三四个时辰,也就是七八个小时,这长时间,足以支撑他天考试。
“可是……”许怀谦话说得好听,可陈烈酒看着他那张病弱昳丽脸被烧得异常瑰丽,心里就恐慌得不行。
他这美则美矣。
“不行,都走到这儿来。”许怀谦摇头,没有同意,“怎也不能半途而废。”
发个烧感个冒而已,小时候就算是烧到打点滴都要去上学读书,生怕漏听节课。
考天试,比支着混沌脑袋,听天迷迷糊糊课简单多。
况且,只是会试,又不是殿试,只要榜上有名就行,许怀谦觉得自己坚持得下来。
“不成!”向来把许怀谦身体放在第位陈烈酒说什也不同意,“你都病成这样,再去考场待天……”
“咳咳咳咳咳——”
会试这天,许怀谦爬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不仅使劲咳嗽,还手脚发软。
“怎就生病呢?!”
陈烈酒摸着许怀谦烧得通红脸颊,看着他取出好久没揣在身上帕子,咳手帕血,心疼不已。
想不通,他明明每天晚上都有精心在照料许怀谦,被子这些都给他捂得严严实实,怎会在这重要日子让他生病?
但总给他种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在绽放感觉。
他家小相公,天资聪慧又有这艳色绝世容貌,他很怕他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本来他身体就比常人弱。
“阿酒——”
陈烈酒心思正沉重着,许怀
陈烈酒说着自己就蹙起眉,要许怀谦是个健康身体,他答应也就答应,奈何许怀谦身体,太脆弱,他都怕他这里答应他出门,转背他就病得更重。
“穿厚点,裹严实点就好。”许怀谦拉着陈烈酒衣袖央求,“何况贡院环境也挺好,还有火盆呢,待天应该没事。”
先前他休息好,陈烈酒最先带着他在京城逛,他们最先去解就是贡院。
京城,天子脚下,贡院就算再偷工减料也不会修筑得太差,不说上头有皇帝监督着,就说这些举子们,旦考过贡试,成为贡士,距离进士只差步之遥,也没人会想不开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未来某位大人。
因此,贡院虽然没有陈烈酒给许怀谦在昌南修乡试考院好,但也不差什。
“……咳,是京城太冷。”许怀谦喉咙发痒地又咳嗽声,烧红着张脸,让他老婆别自责。
不是他老婆照顾不周错,是他这个身体自上京城就直不太舒服,他还以为适应适应就好,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时候彻底爆发。
“那怎办?”陈烈酒急不行,就许怀谦这个身体,进考场肯定是不行,“要不们今年先不考?”
科考跟许怀谦身体比起来,陈烈酒毫不犹豫地选择许怀谦身体。
许怀谦还小,他今年才二十岁,过三年再考,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年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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