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咬着毛笔头想会儿,实在想不到,他老婆打算怎
正好,他这个从六品修撰官主要工作是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以及草拟各类典礼文稿之类。
相当于皇帝秘书。
可由于他现在还是个新人,远没有到达能够去皇帝身边记录他言行地步,因此,许怀谦现在主要工作就是负责熟悉熟悉些实录,再帮忙整理些文稿之类助理活儿。
这些活儿在现代许怀谦就做得驾轻就熟,随便扫扫就知道怎做。
他去其他修撰官那儿抱来大摞本朝实录,堆在自己案桌前,挡住别人视线。
虽然他也离不开他男人,但这男人和男人差距,也未免太大。
他要是遇到这种打他男人,他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再把他全家给打。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教育不出好儿子来,当父母肯定也有过错!当然爹妈早死得不算。
陈烈酒在三河村烧砖时候,许怀谦正在翰林院里摸鱼摸得快乐。
身为从六品修撰他,居然在翰林院里还有个小小办公室,不是很大,几个平方左右,但是靠窗,窗外是翰林院天井,天井里被这群特别有闲情逸致翰林院*员,种上各式各样花花草草,看书、修书累,就可以把眼睛伸出去放松放松。
陈烈酒尝口他做饭,眼睛亮,本以为随手抓个做饭人,没想到还找个行家。
“以前家里开饭馆。”姚乐朝陈烈酒笑笑,“有点手艺。”
可惜后来年景不好,父亲母亲又相继病场,都去世,他要不是因为潮热,他靠自己手艺,也能够活得很快乐。
可惜,有潮热在,这终究只是个美好梦。
“以后挣钱再重新开家属于自己饭馆。”陈烈酒也没问他遭受过什,总归,世间哥儿命运总是逃不开那几条。
随便拿册,看似认认真真地在看,实际上,手边铺张宣纸,拿着毛笔有搭没搭地在给他老婆画筒子楼。
他想下,他老婆想要在京城里修三四层楼商品房来买,那就只有修那种八十年代筒子楼合适。
但这种楼也有弊端,私密性不好,太多人住在起鱼龙混杂容易出事,而且公共卫生间和淋雨使用起来也很不方便。
所以还是得改良改良,改成那种梯两户,类似于筒子楼,但又跟筒子楼所有差距住房?
可是这种房子他老婆做起来未免也太难吧,别不说,水管和下水道问题他怎解决?
不过,可能是为方便上司监督他们不摸鱼?每个办公室都没有设有门,外面人眼就能看清楚,他在干什。
可这就能难倒想要摸鱼许怀谦吗?
开什玩笑。
想当年他坐第排,在老师眼皮子底下都敢跟同桌,当然是男同桌,块偷吃辣条主。
现在有这好条件,摸鱼是不可能不摸鱼。
女子还有当寡妇命。
哥儿连寡妇都没得选。
不过,凡事往好处想嘛,如果个人连未来都不敢去展望,又如何能够更好地活下去呢。
他也是看在姚乐有自强自立,当机立断勇气才愿意拉他把,换做杏花村姜小山。
陈烈酒头疼下,真是扶不起阿斗,就那怕离开男人自己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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