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前几年直在整顿,整顿得连人都没有吏部,眼见户部也要遭殃,立马出来痛打落水狗。
总不能只让他们个部门遭殃吧,多个部门陪着,也能让昌盛帝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移开分。
“启禀陛下,户部也并不是动未动,今年年初刚推行各地特产种植和仿银炭全国化,目前户部账面上还未有所寸进,明年户部账面上应该就会好看很多!”
户部右侍郎见户部要大祸临头,也不再作壁上观,站出来说话,先表明户部也是有干事,然后看眼谢玉堂:“至于谢大人与编撰擂台,仅谢大人私人行为,与户部没有任何干系。”
谢玉堂见本部右侍郎都出来踩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这劫是躲不过去,急得浑身冒汗水,向昌盛帝下跪道:“陛下,臣之所以与许编撰打擂台,还不是因为户部没有银钱,若户部银钱充裕,户部为何不给翰林院拨款!”
喜,出事,就得找个背锅人。
当初这事是谢玉堂和许怀谦打擂台,现在他输,他就得自己承担责任,户部可没有那大公无私替上司背锅人。
本部都没有替他说话人,其他各部就更加不可能有人替他说话,昌盛帝怒火,总得有个人出来熄灭吧。
在众人注视下,打定主意想装鹌鹑谢玉堂也没有办法装鹌鹑,只得站出来,硬着头皮回昌盛帝话:“回陛下,臣无话可说。”
当初他不给翰林院拨款,确也是因为户部没有钱,昌盛帝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否认这点吧?
总之他咬死是户部没钱所致,绝不会承认他点带着私人感情。
“够!观翰林院这次行为,就知你们户部这多年有懈怠!”他们小心思昌盛帝都看在眼里,反正就是个推个,谁都不肯承认自己有错,要把这份心思放在政务上,国家不知道有多繁荣强盛,看来看去,满朝还是只有个许怀谦甚合他心意,只干实事,直接给予户部处罚,“户部办事不力,所有*员罚俸年。”
“至于你,”昌盛帝目光落在谢玉堂身上,原本想要罢免他,但想想,户部现在人手也不太够,忍忍,“降为给事中,从基层重新做起。”
这个任命下来,谢玉堂就颓废在当地,从正三品大官撸撸到七品小官,这比直接罢免他还要侮辱人。
想想,他以前是户部大部分顶头上司,现在户部大部分*员是他顶头上司,那些曾经他欺负过*员,现在还不直接欺负死他,尤其是他现在还是个让户部所有*员罚俸年人,可想而知,回去之后,户部
“个翰林院都能增收如此之多,而你们户部这多年来毫无进展,不应该反思自己是否尸位素餐?!”
昌盛帝这次是真被谢玉堂给气笑,户部没钱他知道,正是因为没钱所以大家都要集思广益,让户部增收才是,而不是个个等着税收自动往上涨吧?!
以前,户部前面还有个吏部,因为户部税收总跟吏部各地*员在当地功绩挂钩,现在吏部再加强改革,户部又有什话可说?
“启禀陛下,臣认为户部怠政懒政已久,是时候该整顿番!”
朝堂上,有人见昌盛帝已经动想要整治户部心思,不少人都站出来,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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