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白天呢。”陈烈酒看看外面天,觉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觉?”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而且他现在心脏还跳得厉害呢,虽然心理上知道
那这鱼摸得比翰林院还要爽呢!
在翰林院里摸鱼不能离开翰林院,要去皇宫,他没事还可以在外面溜达圈再去!
反正他身体不舒服嘛。
“就你聪明。”不管怎样,许怀谦开心,陈烈酒就开心,他捏捏他薄薄脸,笑声。
“那是当然。”许怀谦别什不行,装病那是肯定行,他目光灼灼地拉着陈烈酒手甩甩,“阿酒。”
说完,他也不等陈烈酒有所反应,直接说:“因此,陛下也说,让许大人好好休养身体,什时候病好,什时候身体好再去上衙也不迟。”
这还差不多。
“谢陛下体恤。”陈烈酒听到此话,心里对昌盛帝那点不满这才消失,要昌盛帝真把许怀谦当那生产队驴使话,他准收拾东西带他家小相公回杏花村。
不过,生产队是什?
鹏万里客客气气地来,又客客气气地被陈烈酒给送走。
。
“那应大人回去之后就这般回禀圣上吧,”陈烈酒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要他家小相公带病这样去上班,他也敢怼,“若圣上还执意要夫君去伴驾,恕们恕难从命!”
知道陈烈酒脾气应星海没什反应,那第次跟着应星海来陈府御医,看到陈烈酒个哥儿居然连皇帝命令都要驳斥,吓得不轻。
就算许怀谦圣恩眷宠在手,这般对陛下无礼,陛下也会恼怒吧。
应星海颔首,他心中有数,昌盛帝能立马把他叫来陈府,说明心里还是很看重许怀谦。
好久没有那个。
“干嘛?”陈烈酒耳朵热,装看不懂。
“可以在家养病好几天呢。”许怀谦又凑近点陈烈酒,“距离上次也有三个多月吧。”
他可是每天数着日子呢。
这年轻气盛就该多腻歪腻歪嘛。
可把那位跟着应星海前来御医给看傻眼,陛下这得对许怀谦有多倚重,才会让鹏公公这礼待陈烈酒这个哥儿!
他怎想,陈烈酒不在乎,等把这些人都送走,陈烈酒回房,对躺在床上装病许怀谦笑道:“起来吧,人都走。”
许怀谦睁开只眼,见屋里都没什人,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对陈烈酒笑:“就说皇帝不会那刻薄吧。”
等他身体好才去上衙呢。
就他这个身体,可能这辈子都好不,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他先什时候去上衙,就什时候去上衙?
就算他把陈烈酒这番不客气话原原本本回给昌盛帝,昌盛帝也不会对他们怎样。
果然,他们这里把完脉,还没说上两句话,那边陛下身旁亲信鹏万里就来。
“陈掌柜,”鹏万里走进来,满含关心地向陈烈酒问道,“许大人身体没事吧?”
“鹏公公。”鹏万里好歹是昌盛帝亲信,即使心里对昌盛帝多为不满,人家满含关心而来,陈烈酒还是客客气气相迎,“没什大碍。”
“那就好。”鹏万里听到陈烈酒说许怀谦没事时,松口气,朝陈烈酒不好意思地道,“陛下此举也是为提拔许大人,没成想,许大人身体羸弱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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