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在感官上能够接受陈烈酒为许大人那样优秀人物放弃乡君封号,可私心里还是有些意难平。
因此当他们从宫里叩谢出来,正好在宫门口碰到陈烈酒时,实在忍不住拦下他,问出他们心中疑惑。
“不后悔。”陈烈酒没想到,这些哥儿拦住他,居然是向他问这个,眉头扬,“陈烈酒从不后悔做出每个决定。”
“可是……”几位哥儿见他回答得这般坚定,不甘心地皱皱眉,“有封号身份地位都将发生转变,与现在你根本不样。”
“有什不样?”陈烈酒翘唇,“有封号,就可以混吃等死吗?”
“还是叫陈掌柜吧,”陈烈酒摆摆手,陈安人,不知道他还以为他叫陈安人呢,掌柜就不样,听就知道他是个生意人,“你们找有什事吗?”
见他们这客客气气,看就不是来找茬,陈烈酒略略有点失望,还以为可以打个架什呢。
“们有点事想向陈掌柜请教。”
陈烈酒扬眉:“请说。”
几位哥儿对视眼,还想将心中疑惑问出来:“不知陈掌柜是否后悔过放弃乡君封号。”
许怀谦在朝堂上观政差点被迫成为生产队驴时候,陈烈酒在宫门外直接被人给堵住。
“陈掌柜!”
陈烈酒看着面前几辆拦住他王孙贵族家马车,从里面探出来几位长相气质都颇为不俗王孙哥儿,挑挑眉:“有事?”
陈烈酒自认为他上京都没有得罪过谁,不太清楚这些哥儿拦住他要做什,可他也不是怕事之人,如果这些哥儿非要找他茬话,他也不是接招不起。
说起来,来京城他恶霸名头都快没,出门在外人家都客客气气地叫他声掌柜,还真让他有点怀念当初在杏花村时,全村人都偷偷骂他恶霸场景。
最低等级乡君年税收也不过百十两银子,只是有个好听乡君名头罢,以陈府现如今开销,这点银子想要做到混吃等死远
这里秋收,宗人府将各地税收收上来,按照宗室里面有封号皇室依次他们封地税收。
每年这个时候,他们这些皇室子女都会进宫叩谢太后、皇后。
不同是,皇室其他男子、女子都有税收,而他们这些哥儿却什都没有。
看着家中兄弟姊妹们个个都有税收拿,而他们这些哥儿只能象征些地从太后皇后那里获得些布匹之类奖赏,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想到陈烈酒当初差点获封事。
要是他当初答应,是不是他们现在也能像家中兄弟姊妹样领取属于自己税收?
这要是能在宫门口跟他们干场架,明儿个他陈烈酒恶名定然名满京都,届时还有谁敢来招惹他!
这些王孙家二哥并不清楚,陈烈酒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地想要跟他们打架,见他浑身充满戒备,忙从马车上下来,与陈烈酒见礼:“陈安人。”
“陈安人?”
陈烈酒沉吟着这个新称呼,想起来,他家小相公现在是从六品京官,他这个官家夫郎是有诰命在身,六品安人。
只是缙朝对诰命没有前朝那般推崇,且京都官宦家属多如牛毛,大家相互之间也就不讲究这些虚礼,平日里大家还是喜欢以掌柜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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