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听到盛北袤河决堤,又发生水患,还是特大水患时,整个炸开锅。
“决堤!!!”
“数十个县!!!”
“华阴水患才过去几年,怎又来水患!!!”
“……”
不听,下次再有什好处,他可就不会这般大公无私地奉献出来。
“嗯,那去上朝。”许怀谦听陈烈酒这说,想起来,他老婆可有本事,听到灾情难过万分心情,总算好受点,“今晚得辛苦你。”
这个点,商会不少人都睡,陈烈酒要去调控物价,肯定得挨家挨户地敲门。
“辛苦算什,”陈烈酒摇摇头,“现在不知道盛北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人心都是肉长,如此大灾情,想到几百公里外还泡在水里生死未卜灾民们,陈烈酒心里也不好受,辛苦点,能为他们尽点自己力,能让这天下苦难少些,也能给他家小相公攒功德,望上苍感念,让他家心善小相公活得长长久久。
情绪,系好大氅,在鹏千里簇拥下,向院外走去。
正好碰到听到动静块过来章秉文王婉婉他们:“师兄,二哥,发生什?!”
“没什,你们好好在家,”许怀谦看见他们交代声,“别跟着外面人样瞎起哄,哄抢物资。”
这样大事儿,盛北挨着京城又近,相信今夜过后,街上肯定要多许多哄抢物资人,怕盛北灾民会大批量地涌入京都,让京都物价上升好几个台阶。
普通百姓哄抢物资还没什,怕就怕达官显贵之家也在哄抢,商人见势,那还不得趁机加价。
许怀谦在鹏千山和几位禁军给他撑大伞中,滴水未沾地进到金銮殿上朝去。
此刻,大殿中不少*员皆与许怀谦样,披头散发,有些甚至比许怀谦还狼狈,头上身上全是水,拧都拧不干,顺着脸颊和衣服个劲地往地下淌。
看到昌盛帝走进来,个个也顾不得失礼,都站起来要给昌盛帝行礼。
“免,盛北袤河决堤,现如今已经淹没数十个县城,”上朝,昌盛帝也顾不得这些大臣们狼狈不狼狈,直接把盛北灾情给抖出来,“今夜把大家召集来,是想向让大家共同商议这救灾之法。”
纵使再看不惯这群大臣怠政懒政,没有作为,但在如此巨大灾难面前,昌盛帝知道个人能力是有限,群策群力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京都物价本身就很高,再被人这哄抬,恐怕盛北灾民们还没抵达京城,京城百姓就率先要进入饥荒。
他约束不别家,自家人还是可以约束。
“那还是去跟商会人说说吧,”跟在许怀谦身后,想把许怀谦给送出门陈烈酒,听到许怀谦如此嘱咐王婉婉他们,想想道,“别家可能控制不,但昌南物价能够调控,只要们昌南不动,相信其他商行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都多亏许怀谦先前利用新科举书给昌南商人们打广告,使得他们昌南商会地位在京都跃而起,现在已经隐隐有位居其他承宣布政使司之首趋势。
不巧,他恰好又是昌南商会会长,又有先前许怀谦给他造那多势,他现在在商会地位相当稳固,他开口,商会里其他人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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