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问话商人摇摇头,如此大灾难面前,捐些钱财而已,他们怎会不愿意,“就是在想要是捐得多点,朝廷可不可以给些好处?”
“好处?!”众位商人觉得他在异想天开,“没让你多捐都算好,还给你好处?”
“别人是信不过,可们不是有许大人吗?!”这位商人对许怀谦推崇得很,“相信有许大人在,们捐得越多,许大人越不会让们吃亏!”
“别不说,”这位商人心里早就有主意,“就说下次翰林院招商,能提前给安排个广告位话,再多钱粮都愿意捐!”
“好啊,原来你打是这个主意!”众位商人向这位商人看过去,笑骂他句,又都把目光放在陈烈酒身上,跟着附和道,“对啊,陈会长,陈掌柜,要是翰林院还愿意给们做广告话,不管多少钱粮们都愿意捐!”
“这般大灾面前,等不帮助灾民也就算,还胡乱涨价话,实在枉生为人!”
众商人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盛北居然发生如此大水患,个个顿时唏嘘不已。
这天灾未免也太可怖,夜之间就能让数十万人死于非命,让百万人流离失所,让千万人成为灾民。
想想,那些受灾人肯定会向没有受灾地方跑,那些没有受灾地方,时之间肯定容纳不这多灾民,慢慢,没有受灾地方,最后也会沦陷成为灾区!
太可怖!
粮不必说,朝廷颁布这些政令都需要钱粮来维持,灾民也需要钱粮来维持生活,而调查决堤,是势在必行。
“袤河决堤覆盖面如此之广,”沈温年向昌盛帝谏言,“陛下,定要派工部去调查原因,若是这个问题不解决,就算事后修好堤坝,也很有可能几年后,再次发生大规模水患发生。”
“朕知道。”昌盛帝头紧下,调查容易,修堤坝难啊,最后问题,全都会归到钱粮问题上。
这次水患光是安置难民都能把国库钱财给消耗空,后续重建和修堤坝,他是真没法子。
不过这些后面再来解决吧,眼前先把灾民给救出来为主,实在不行就把翰林院那笔钱挪过来用。
上次广告可是让不少人赚大钱,
原本大家都是好好人,却因为场天灾变得面目全非,这要是换成他们,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唏嘘过后,有些商人又突然看向陈烈酒,向陈烈酒问道:“会长,不知们平抑物价,朝廷还会让们捐钱捐粮吗?”
“嗯?”陈烈酒向问他话人看过去,“怎你怕捐钱捐粮?”
朝廷没钱时候,都会跟商会协商,让商人捐钱捐粮,别说商会里面其他人,就说还没有行商两年陈烈酒,都已经做好捐钱捐粮觉悟。
如此大灾难,想也知道朝廷不可能有那多钱粮。
许怀谦和昌盛帝他们在朝堂上商议如何救灾时候,陈烈酒也没有闲着。
他挨家挨户地把商会人给叫醒,把他们叫到京都昌南商会和他们讨论平抑物价事。
有上次许怀谦广告让昌南商会商人大赚笔,陈烈酒现在让他们平抑物价,他们当然是没什意见。
“陈掌柜客气。”
“这是们应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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