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做其他广告?”其他商人们听来劲,“那这个广告能比得上新科举书上广告吗?”
“这也不知道,可能比新科举书上广告还要厉害吧?”陈烈酒模棱两可地说两句,紧接着又道:“你们要捐话就尽量多捐点,不然怕钱粮太少,夫君他们就不搞,毕竟翰林院也不是个挣钱衙门。”
“到时候朝廷直接让们捐钱捐粮,就什好处也弄不到。”
做商人也不都是冷酷无情之人,就非得发这个国难财,“不过,你们说广告又是何事?”
“这不是商议在给朝廷捐钱粮之事,”陈烈酒笑下,觉得这些商人上门来也并非没有好事,他可以利用波,给他家小相公拉点钱粮?“这大灾情,朝廷肯定是没钱粮,们早捐晚捐都得捐,不如多捐点,也给们谋点福利?”
其他地方商人也不傻,陈烈酒这说他们顿时就懂:“翰林院广告!”
其实翰林院广告出来后,这些商人也不是没从书上看到过商机,他们也试图与刻坊合作,将他们广告印在各式各样书上,卖出去获得推广。
可是各地刻坊印书量就那大,以前买书人都是当地读书人,能在书上做得起广告商人,在当地名声都不会太小,再做当地广告已经没什意义。
可翰林院书不同,翰林院书是发往全国,这跟在各州府刻坊做出来小广告根本不样,所以有可能他们希望翰林院再卖次广告!
“翰林院这才推行新科举书,再推行新科举书可能性不大,”陈烈酒也不坑这些人,淡定地端起桌上茶杯,喝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所以再想来次类似于新科举书那样广告不可能。”
而且他听他家小相公意思,翰林院书就做这次广告,也不能让天下学子,天天学广告。
众位商人,听他这说,全都失落不已:“既然不做,那还说什?”
“但是家夫君说,不做书广还可以做其他广告,”陈烈酒也就听许怀谦睡觉时候嘟囔过句,其实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但他胆子大得很,特别有底气忽悠别人,“至于是什,肯定是不能告诉你们,就看你们想不想要,如果你们想要话,不如当场给写个捐款清单,拿着这个单子去找夫君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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