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绝世好老婆,他有什需要,他都总是能够提前替他想到,还能超额完成。
这也正是许怀谦脸红原因,上次他老婆还有两个月时间,这次他只能给他老婆两天时间。
灾情不等人,他们找人、劝说、商议、筹集、运粮等等系列事都很耗时间,如果不动作快点,等把钱粮筹集到,灾民们也不知道死多少。
“当然可以呀。”陈烈酒听完许怀谦话眨眼,笑着从衣袖里掏出张纸来递给许怀谦,“正要为这事找你呢。”
“——这是?”正等着老婆说话许怀谦,收到陈烈酒递给他纸张,打开看,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钱粮,彻底怔住。
“你也别怪先斩后奏哦。”轮到陈烈酒说话,陈烈酒脸也红红,他也很少靠他家小相公,不过他话都已经吹出去,不能够不圆吧,“昨夜不是去找昌南商会成员平抑物价嘛,然后被其他商会成员看到,他们以为们又在商议什广告事,都跟着找上门来,就顺水推舟,忽悠他们说你有比书广更好广告,让他们捐钱粮。”
。
“你先说。”向来喜欢让着许怀谦陈烈酒笑笑,拉起他家小相公手往府里走,“事有点大,待会儿再说也不急。”
别看陈烈酒表面表现很平静,其实内心可慌,这次事情他做有点大,他怕他家小相公,也拿不出什解决方法来,会怨他,没跟他商量就先斩后奏。
但他做都做,也断没有现在来后悔道理。
“那就先说。”许怀谦也不给陈烈酒客气,听陈烈酒这说,脸又点红地说道,“阿酒,想让你再帮招商次?”
“这些都是他们写募捐单子,”陈烈酒越说脸越红,“原本想着能够替灾区百姓募捐点算点,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听这样说,全都跟疯样,个个攀比着往上加价,就像你当初弄拍卖会那样,最后就弄出这大笔钱粮。”
不是吹,陈烈酒写单子时候,手都是抖。
要是数额没有这大,他都可以替这些商人们想办法打广告,可这数额大到已经超乎他想象,他也怕他家小相公想不出能令这些商人们满意广告,而连累他家小相公。
“阿谦,这次可能要让你为难——”陈烈酒说完,脸已经烫红没有办法看,这还是他第次有求于他家小相公……
“吧唧!”结果,他话还没说完,许怀谦对着他老婆通红脸颊就狠狠地啄两口,眼睛亮若星辰,“阿酒,真是爱死你!”
“招商?”陈烈酒听到这话,脚步顿顿。
“嗯,这次不仅只招昌南,”许怀谦脸越说越红,“还想让你帮向其他商会块招招,让他们为灾区募捐钱粮。”
许怀谦原本也挺想自己去其他商会找人说,可他不是商会人,对行商事解得也不多,思来想去,还是让他老婆这个天天和商人打交道人去说更合适。
“是像上次翰林院那样样招商?”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满脸涨红地看着自己,心都要萌化,怎说个话都可爱成这样。
“嗯。”许怀谦点头,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老婆,“速度要很快,希望这两天就能结果,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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