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想得很好,没听过职位,官署位置应该也很偏吧,结果,等他回翰林院找人询问新官署时候,翰林院不少人都惊恐地看着他。
“这样看干嘛?”许怀谦不解,他不就问下新官署嘛。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实话,许怀谦穿着身绯红色五品官服回翰林院,这样问,很像是故意炫耀。
“真不知道。”许怀谦摇头,他要是知道,他就不会这
“再亲亲。”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工作没什火气,身上所有火气,都想给他老婆。
“昨晚都亲晚上,还没亲够啊。”陈烈酒侧侧脖子,不用很仔细去看都能看到好多红点点,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回事,就爱亲他脖颈。
“亲辈子都不够。”许怀谦都已经放开陈烈酒,不甘心地又回去亲两口,他老婆好香,尤其是亲他脖子,全身颤栗样子,别提有多好看。
“那也要亲亲你。”陈烈酒转过身,垫起脚,搂着许怀谦脖子,在他脸上也亲两下,不能只让他家小相公占他便宜,他也要占回去。
“俩好幼稚啊。”许怀谦被陈烈酒亲脸上都是口水,他拿帕子擦擦,突然没忍住笑起来。
夜春风过后,许怀谦这个新晋中书舍人穿上新官服,终于摆脱小绿人标签,变成小红人。
“阿酒,”穿上绯色官袍,许怀谦摸着腰间金腰带和身红色衣服陈烈酒站在块,别提多高兴,“终于和你块穿上情侣装。”
“什叫情侣服?”陈烈酒看着穿上绯色官袍许怀谦眼睛也亮亮,绿色衬肤,绯色衬人。
“就是小两口天天穿相同颜色,相同样式,”许怀谦抱着他亲亲老婆给他解释,“别人看就知道这两人是对衣服。”
许怀谦寻常不穿红色这种招摇衣服,他都穿浅蓝色、浅绿色这类好看又低调服饰,当官之后,他衣服颜色就变得花花绿绿,越来越鲜亮。
像两个没长大,对亲亲极为好奇小朋友。
“本来就不大。”陈烈酒蹭蹭许怀谦鼻子,恩爱不够,“快点去上衙,回来好跟说你这个官究竟是做什。”
昨天跟孟方荀他们讨论,他们也不太清楚,只能让许怀谦自行摸索。
“朝中没有官职,”许怀谦歪头想想,“应该不会很忙吧?”
不是许怀谦想摸鱼,而是他这样身体经不起太大消耗,每多耗费点精力,身体就觉得特别疲惫,他想把精力留到更重要事情上面,而不是做些杂事。
跟他老婆整个就红绿配。
得亏是两人都年轻,要是七老八十这样穿,真有点辣眼睛。
“你就巴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夫郎!”被许怀谦抱在怀里陈烈酒对着跟个猫猫样,使劲蹭他小相公,笑,“看也别琢磨什情侣服,改天你把两画像挂在孟方荀邸报上,这样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两是对。”
“好主意。”许怀谦听他老婆这说,在背后亲他耳朵,“等去上衙,去找孟师兄商量。”
“……嗯。”陈烈酒被许怀谦亲得难受地扬起脖颈,他知道许怀谦就这说,不会真干这种事,等许怀谦亲够后,催促他,“别闹,快点去上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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