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让媳妇给赋广,”孟方荀原本还有些犹豫,这次直接下定决心,“要在邸报上开个征收广告专栏,长期为盛北修堤坝筹措钱财。”
“也算个,”裴望舒抬首,“不就是钱,大不小爷多做些衣服在全国各地卖,到时候盈利都捐给盛北修堤坝。”
“回盛家找人手去,”段佑言也道,“顺便给翰林院申请外调,盛北那多灾民,去帮忙治病总可以吧。”
“带着师父直接住堤坝上去!”章秉文紧跟着道,“师父会修点堤坝,多个人多份力。”
他们在为许怀谦打抱不平时候,许怀
他这次怕是要跌个狠。
*员们觉得许怀谦这次有去无回时候,消息传回翰林院。
才从众同事嘴里听到中书舍人这个官职权利有多大,还没震惊过来时,又听到户、吏、工三部联手将盛北灾情打包给许怀谦时,许怀谦朋友们都气愤得不轻。
“什叫给许怀谦表现机会,”孟方荀听到三部给钱粮,气得脸都红,“就五十万两银子和三十万石要把盛北给弄好,打发叫花子呢!”
“可不是,老师说,”章秉文气得腮帮子鼓,“要修盛北河堤没个两千万两银子下不来,五十万两,这才哪到哪儿,塞个牙缝都不够。”
盛帝便点头:“那便依诸位爱卿意思吧。”
三部*员顿时全都松口气,举三得啊,不仅能把烫手山芋送出去,还能把许怀谦给踢出去,他们还能趁机扶沈温年起来。
沈温年与他们样出生世家,只要能把沈温年扶进内阁,加上他们三部实权,就可以像先帝在时重新把持朝政。
沈温年:“……”别扒拉,想静静。
户、吏、工,三部心思,朝堂上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清楚点,不过,人家这次用是阳谋,大家也不好说什。
“他们这分明就是在把许怀谦往火坑里推,”段佑言阵见血,“就等着许怀谦犯错,他们好将他参出朝堂。”
“人心太险恶!”裴望舒对朝堂*员行为极为不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孩子都懂道理,他们就这欺负许怀谦!
段佑言分析:“他们既然动要动许怀谦想法,恐怕就不止使这些坏,钱粮都还是次要,就怕在人力物力上直接架空他。”
所谓天高皇帝远,许怀谦这才当大半年官,且接触都是翰林院里官,手上没有点人脉,其他三部要给许怀谦找点麻烦太简单。
“不能让他们这欺负人,”孟方荀拍拍桌子,“不是欺负许怀谦手头上没人,们不是人,虽然官位没有许怀谦大,但替他做点事还是可以吧?”
只能在心里替许怀谦说声倒霉,谁叫他在朝堂上风头出得太盛。
两次广告钱粮下来,都抵户部好些年户税、田税,已经在昌盛帝和朝堂之人心中形成,有他在,钱粮不是问题固定印象。
可人都不傻,许怀谦两次都是从商人们手中拿钱,次榨空昌南,次榨空其他承宣布政使司。
这第三次还能去哪儿榨?
不少*员都觉得许怀谦还是功利心太强,有事就身先士卒,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能力,却忘,朝堂之上,从来都不缺尔虞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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