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小妹点点头,小脸对陈烈酒脸关心。
许怀谦没在关心她们,抱着陈烈酒就回房,回房也顾不得自己身体不适,把他衣服撕开看,全身上下都肿,好多地方都青青紫紫,尤其是腿,都乌黑。
许怀谦眼睛下就湿:“你想当官,你和说就是,你跟她打什架?!”
“就试试。”陈烈酒也没正儿八经跟军伍人打过,他还以为穆将离就跟他样打过劫匪身手差不多,没想到这厉害。
“你都多少年没练过,你试得过她吗?”许怀谦搓红手给陈烈酒摸药酒,批评道,“不知轻重!
妈耶,太凶,两个疯婆子,这陈府他以后还是少登门为妙!
“承让!”陈烈酒被穆将离踢在树干上,就彻底爬不起来,穆将离见他动弹不,立马撒开手。
“——厉害!”陈烈酒背靠着树缓下,吐出口血沫子,对穆将离十分佩服。
“——你也不差。”穆将离摸着自己又青又肿脸,直嘶气,陈烈酒虽然没有打过她,但他抡她拳头可真重啊。
而且,陈烈酒也让她好几次,他不打她胸,好哥儿!他要是直打她胸,她肯定几下就起不来。
他没有冲昏头脑去求娶,不然他这小身板可遭不住他两拳头。
“你也不拦着点!”看归看,裴望舒不禁向许怀谦斥责道,“你家夫郎被揍,你不心疼啊?!”
心疼啊,许怀谦都快心疼死,恨不得上前代陈烈酒受过,不过,他看他们没有用刀,知道他们只是在切磋,他便不好上前拦。
两人打得正酣,他要是拦下来,以许怀谦对陈烈酒解,他绝对会还会再打次。
直到打爽,分出个胜负为止。
许怀谦见他们不打,忙跑过去接住陈烈酒:“阿酒,你没事吧?”
“没事。”陈烈酒摇摇头,直接瘫许怀谦身上,疼死他,疼死他,穆将离腿是铁腿吗,踢在他身上,骨头都在疼,尤其被踢很多次腿。
她要是往他上半身踢话,他就不是吐血沫那简单,很有可能会受内伤。
“二哥,你快带大哥去上药吧,”陈小妹也在许怀谦接住陈烈酒时候跑过来,看着陈烈酒站都站不稳,赶紧说,“这都站不稳!”
“好,你给她请个大夫,”许怀谦抱起陈烈酒,看眼正在嘶气穆将离,“你给她请个大夫。”
“这下好,”陈烈酒根本不是穆将离这种常年习武之人对手,几十个回合后,逐渐招架不住,身上挂好多彩,吓得裴望舒赶紧将怀里药酒递给许怀谦,“这玩意你们待会儿就能用到。”
去盛北这路不似从桃源县来京城,可以坐船,可是实打实地要坐马车去,而盛北路又还没有修好,这路天旋地转没准有个跌打损伤,他自小顽皮惯,没少受伤,他娘给他备许多药酒,在家里看到这药酒瓶子,想着许怀谦没准需要,给他送过来。
没想到,居然看到这幕!
“谢!”许怀谦抱着药酒瓶子,朝他说声谢,眼睛还牢牢锁在陈烈酒身上,见他被穆将离脚踢在树干上,抖落地树叶,心疼得脸都白。
“不客气不客气。”裴望舒脸也有些白,摆摆手就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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