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后可都是朝中各部大官啊,给他们当老师,以后他们升官发财,他们脸面就越高。
旦章秉文退学,他们这个学科,创办不下去,他们这些教习也要被辞退,薪酬没,面子也没,帮帮忙就帮帮忙吧。
就当积德行善。
为此他还联系几个对修筑堤坝极为得心应手老伙伴们,至于,他们来不来,就不清楚。
毕竟,根据他们以前对朝廷*员理解,那就是不懂还瞎指挥,出事,还会把问题责任都推工匠身上,工匠们也心寒啊。
“而且淮河已经干涸这多年,里面杂草淤泥都快把河道给填满吧,如何清理河道也是件头疼事。”
“最重要点,从舆图上看,这袤河和淮河距离不远,可你刚才说,百姓逃难去袤河,都需要逃难,那距离肯定很远,就算挪开丰良县,这其中引水用渠道,挖掘起来,也是个不小工程。”
总不能把人迁走,决堤坝后就不管,等着水自己流入淮河吧?
这水是世界上最不可控制事,它有可能自己流入淮河,也很有可能往其他县而流。
丰良县周围还有别县呢,个弄不好,可能把附近几个县城块殃及。
现在,袤河决堤,恰好有这条干涸河道,如果把袤河水渡过去,是不是盛北水患就迎刃而解,还能让淮河恢复生机。”
“曾经淮河附近良田可比袤河附近良田要优渥得多。”
许怀谦不懂水利,听詹敏达这样说,乍然很不错,只需要挪个县,什问题都能引刃而解,但实际,恐怕没有那简单吧?
“若是这简单就能够将问题解决,那当初前朝为什不直接从袤河挖渠道将水引到淮河呢?”
这样就算干旱,也不至于让百姓都跑光吧。
给朝廷做事,还不如给私人做事。可他这路接触许怀谦下来,发现他还算是温润有礼,人也不是那种瞎搞乱搞人,对他放心多。
他们是来救灾,不是来制造灾难。
“许大人说得很对。”詹敏达没有官职不是朝廷中人,他是朝廷给翰林院聘请教习,说实话开始,他不是很想管袤河这档子事,毕竟,朝廷其他*员都不管,他个就会点水利人去管什?
但架不住,他学生小文直扭。
还拿退学威胁。
没办法,翰林院聘请他们外头这些教习,薪酬开得很是诱人,且给翰林院*员当老师,很有面子。
“前朝那会儿因为旱灾,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空出手来挖渠道引水,”詹敏达摇摇头,自古以来朝廷都是为自己想得多,为百姓想得少,“而且灾民们不是自己可以解决问题吗?”
“他们从淮河迁到袤河,还是自发组织迁徙,朝廷不用花费分厘,到袤河,他们难道就不是朝廷百姓?”
许怀谦眉头皱得更深,不管在那个时代,受苦受难始终都是老百姓。
“就算只需要挪个县就能解决问题,”詹敏达说得轻松,许怀谦却从里面看到很多问题,“要百姓放弃自己安居乐业已久地方,挪到个完全陌生地方恐怕也不是件易事吧。”
个县,至少都得有五十多个村落,好几千口人,这多人,想要都说服,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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