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这次马车传来更为清晰声音,个身穿红衣哥儿从马车里跳下来,掀开马车车帘,从里面搬出个马凳放在马车边,搀扶着位身穿五品绯色官袍文官,款款从马车里走出来。
他那张年轻英俊得过份脸,看眼老鸨和被捆着白衣女子,向那名白衣女子问道:“是你要状告丰良县县令?”
白衣女子看着这位年轻得过份大人,有点惊讶,但还是点点头:“是,是民女要状告。”
“天香阁有个算个,全部关押起来,严加审问。”许怀谦点点头,向身后自己部下吩咐道。
“冤枉啊大人!都是这女子乱说!还请大人放过吧!就是来听曲,什事都没有干啊!为什要抓们!”
?”跪在地上天香阁老鸨柳夫人,听到这白衣女子这话,也顾不得装鹌鹑,忙将她拖拉回去,向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马车望过去,“哎呀,这这位大人啊,这女子是天香阁里个疯子,自小就喜欢说些胡言乱语,天香阁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生意,这阁里姑娘都是自愿卖身,绝对没有强买强卖!”
说完,柳夫人还向跪在地上姑娘们问道:“是不是啊,姑娘们。”
“是啊!是啊!大人,们都是自愿卖身!”不多时,群天香阁姑娘们异口同声替老鸨开脱道。
“大人要还是不信,这儿有白衣自小卖身契,上面写她脑子不清楚,还请大人查验?”柳夫人早有准备,怕这位神秘许大人不相信,还怕自己底牌抛出来。
做生意嘛,都要做两手准备,不然早就赔个血本无归。
队人马将这群人给捉拿起来,他们哭天抢地说着冤枉。
“有没有冤枉你们,查过就知道。”许怀谦根本不答应他们,淡淡地说句,直接与冯胜说道,“现在还请冯将军派人到丰良县各村落下令强迁。”
那白衣女子见马车里久久没有动静,再听老鸨话,整个人绝望地闭上眼。
盛北那大水灾,她们逃命也不可能把自己身份证明给带出来,就算带出来,连县衙都被淹,又有什可以查验她们身份?
这些老鸨和县令勾结,给她们做个假身份再容易不过,这人证物证皆有,就算这位突然冒出来大人,想给她们申冤,恐怕这冤也申不成。
何况,她看这位大人根本就没有想管意思。
“那大人既然有公事要办,等就不打搅大人公务。”柳夫人见马车没有说话,自觉自己应该是蒙混过关,准备带着天香阁里姑娘和客人们回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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