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陈烈酒给他嘴里塞颗蜜饯,心疼地揉揉他脑袋。
吃到蜜饯,等蜜饯把唇齿中苦味蔓延,许怀谦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搂着他陈烈酒药,向陈烈酒问道:“今天你潮热怎办?”
是,就是这巧啊。
许怀谦生辰与陈烈酒潮热在块,当初成亲那会儿许怀谦还觉得挺好,这样每次生日都可以和他老婆亲亲热热。
结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在生日这天,生病。
自从上京,有太医院应太医给他治病,应太医把他药换成药浴后,许怀谦就不怎喝药。
就算偶尔喝也是喝些不怎苦,预防风寒药药,他现在突然开始喝正儿八经药,当然会觉得苦。
“……好苦,”许怀谦又喝口,觉得实在难以下咽,对陈烈酒说道,“能吃颗蜜饯吗?”
他记得陈烈酒跟他说过,生病人是有任性特权,他现在要实行他病人权利。
“喝完再吃。”陈烈酒没同意,就许怀谦这怕苦劲,等他边吃完蜜饯再喝药,那这药药都凉。
块查查。
东郭义让他安插在吏部*员把这个提议出,不提霁西如何又次震动,远在淮河许怀谦病。
他身体本就不好,这次更是连劳累个多月,路上又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十二月初雪下,他便直接病不起,发起高烧来。
“——咳咳咳咳,”许怀谦张脸烧得通红,还不忘事儿,“写信回去问问婉婉,京都灾民安置得如何。”
他可是记得,钦天监监正给他说过今年很有可能会有雪灾,京城有昌盛帝在,京都百姓他不担心,他就担心京郊那些什都没有灾民。
“没事,先自己熬,”陈烈酒觉得无所谓,“熬不过去再说。”
这哥儿潮热也不是
许怀谦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烈酒:“阿酒,你不爱!”
“瞎说,”陈烈酒被他惊恐表情弄得好笑,“赶紧喝,你要喝快就少受些苦,你要喝得慢就多受些苦,你选择哪个?”
“当然选少受苦!”许怀谦接过陈烈酒药碗,做出副凛然大义模样,“是男人,感情深,口闷!”
说完,手扬,将手中汤药口气全喝下,期间忍两次想要作呕冲动。
等把所有药都吞下肚以后,许怀谦皱着眉头闭眼缓好会儿,这才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烈酒:“啊!”
“她们会安排好,”陈烈酒给许怀谦喂药,“你就别操心这些,今天你生辰,就当过生辰,歇息天,好不好。”
陈烈酒对许怀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咸鱼起来时候,真是恨不得什都不管,但是管起来也真是什都管,面面俱到到连自己身体都不顾。
“既然接手,就要负责到底嘛。”许怀谦很有自己原则,上头没有交给他事,他肯定不会去插手,旦上头把事情交给他,他就要什都做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咳咳咳咳——”
“——这药怎苦?”许怀谦刚说两句话,陈烈酒听不得他唠叨,赶紧给他喂口药,结果苦得许怀谦直接呛出来。
“药哪有不苦?!”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是你好久没有喝过正儿八经药,才会觉得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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