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虎带这多羊毛回来,他跟王婉婉拍即合,在京都盛北区拉起羊毛作坊,准备做这样羊毛衣裳。
就是陈金虎没估算到量,次性采购羊毛太多,导致这多羊毛没地放,现在听到许怀谦这边能够解决,他也松口气。
听完陈金虎赘述,许怀谦看看他,又看看陈烈酒,不得不说,两兄弟如出辙,艺高人胆大,什都没确定,就敢去做。
“二哥这边要是能把这个羊毛作坊
缙朝有棉花,但很贵。
斤棉花平时价格是八十文斤,像这种严冬直接涨到百文至百二十文都是有可能。
普通老百姓家连五六文钱斤大米都吃不起,更别说这八十文斤棉花。
可许怀谦说羊毛衣比棉花还要暖和,陈金虎就起心思,斤羊毛才几文钱啊,平时老百姓喂羊,要是没人收羊毛话,这剪下来羊毛也是没人要东西,若是他收购回来让婉婉专做给二哥做这种衣裳,只要他们价格卖得比棉衣低点,那他们家不就发大财!
正好,他先前因为给许怀谦买马,老跑缙朝和西域边市,知道西域人最好收集羊毛编织地毯类东西,知道他们那边家家户户都囤积着不少羊毛呢。
盛北这边,许怀谦和陈烈酒刚把写给各大商行问羊毛信托人给送出去,转过身就看到来送羊毛陈金虎,挑挑眉:“小虎,你怎来?”
“婉婉叫来给你们送些东西。”陈金虎也不拖拉,随即将王婉婉计划说与许怀谦和陈烈酒他们听。
许怀谦和陈烈酒听完后,对视眼,这可真是想什来什!
“怎,”陈金虎说完见他大哥二哥相互对视,面面相觑模样,生怕自己做错什,忙问声:“不需要?”
“需要!需要!”许怀谦反应多快啊,赶紧将陈金虎带回自己帐篷,给他倒杯热茶,热情地夸赞,“你这羊毛送得可真是太及时!”
于是,就带着车西域人最爱丝绸前去交易,他去时机正好,赶上他们那边刚给羊剪次毛,几乎是没费多大劲就收来这多羊毛。
回来,果然,王婉婉已经把许怀谦羊绒衣保暖衣给折腾出来,还给全家人都做身。
这大冬天,贴身穿在衣服里面,身上热气跑不出来,在外吹整天风都觉得不冷。
这样好衣裳必须推广!
不做跟许怀谦身上穿那件纯羊绒,就做普通羊毛衣也可以,只要能够保住身上热乎气就行。
说着许怀谦把他和陈烈酒计划也说他听:“和你大哥正为此事犯愁呢,你这来,可真是解们燃眉之急。”
“是吗?”陈金虎听许怀谦这夸,嘴角当即都快扬到耳后根去,他就知道,这羊毛准有大用!
“欸,你怎想到去西域买羊毛?”说完事,许怀谦好奇地看着陈金虎,他记得陈金虎走时,他才刚给王婉婉提提织毛衣事。
他没想到陈金虎这般胆大,敢用自己全部积蓄买丝绸去换羊毛。
“二哥不是说这羊毛线做出来衣裳比棉衣还要暖和?”陈金虎听许怀谦这问,脸上笑容更甚,“就想着既然这羊毛做出来衣裳比棉衣还暖和,那这羊毛岂不是比棉花还要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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