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方天禄儿子,都十七岁,,”许怀谦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说话也断断续续,“不过,他叫叔叔是想跟套近乎,想让给他找位个良师。”
陈烈酒松松口:“那你给他找吗?”
许怀谦摇摇头:“没有,让他自己在营地里找老师
许怀谦还没问出口,就感觉自己伤口处凉。
他低头看见陈烈酒正蹲在床边很温柔地替他舔舐伤口。
霎时,许怀谦脸就红,他迎着还带着点水气眼睛特别不好意思地向陈烈酒说道:“阿酒,你这样太涩。”
“涩?”陈烈酒抿抿唇,不太明白这个词意思,向许怀谦重新问道,“这样还疼不疼?”
“不疼?”就是太涩,他都有反应都。
就是他话还没说完,舌头就打个卷:“嘶——”
“阿酒,好疼,轻点!”
“这什药啊,”许怀谦疼得额角直抽抽,“这也太疼吧。”
“刘御医给药,说是不会留疤,”陈烈酒治疗沾血药在许怀谦身旁碰下,就不敢再碰,“很疼吗?”
“很疼。”许怀谦眼底都有点眼花,“跟伤口上撒盐没区别。”
夫嘛,就要什都是样。
“行,”陈烈酒大方扬首,“等着家小相公给买马。”
普通马七八十两银子就能买到,许怀谦他们身下这匹马是好马,还是那种比较稀有好马。
许怀谦估计得有个三五百两银子。
他现在升职,每个月俸禄由六十两变成八十两,攒个小半年就差不多。
“不疼就行。”陈烈酒见他不疼,又给他舔两下,“这样也能起到点上药作用。”
说着他看到许怀谦反应,顿时就明白,许怀谦说得涩是什意思。
他朝许怀谦笑着眨眨眼:“还可以给你更涩。”
“唔——”真夫夫,说做就做,许怀谦仰躺在床上,捂着太过于刺激而泛红眼睛,与陈烈酒说话,“阿酒,今天被人叫叔叔。”
陈烈酒抬抬眼:“嗯?”
“怎办,”陈烈酒无助地看着许怀谦,“就拿这种药。”
当时许怀谦裤子脱下来,陈烈酒就火急火燎地找他拿药去,听他说这药不会留疤,又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现在再回去找人拿药怎都不合适。
“忍着点,你快点啊。”许怀谦趴在被子上,双手捏住被子,再心里默念,长痛不如短痛,让陈烈酒麻溜点。
“算,”陈烈酒看许怀谦这样,更舍不得下手,将药瓶随手丢在旁,把许怀谦翻过来,“给你上另外种药。”
什药啊?
刚好,那会儿,田地里麦子也熟,什都往好方面发展,能和他家阿酒块看遍盛北盛景定很开心。
许怀谦想象着美好未来,兴奋就带着许怀谦在荒地上多跑两圈,这才初春,天还不是特别热,被冷风这吹,回到营地,他又咳嗽起来。
咳嗽倒是不要紧,要紧是,大腿内侧全都磨破皮,看起来好不可怜。
“忘,你这身体骑不马,”陈烈酒拍着脑袋,边给许怀谦上药,边自责,“都怪,瞎起哄。”
“没事,”许怀谦看下伤,看得很开,“也不是多严重,偶尔放纵下也是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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