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不相信,陈烈酒是怎当上这个爵爷,他们会不清楚,连走路都还没有学会,就想跑,还想飞起来,哪有那容易。
“也是这说。”陈烈酒颔首,“但不是每个哥儿家里都有产业交给他们打理。”
大多数哥儿,手头上就份嫁妆单子,他们连嫁妆都看不到,如何走出后宅。
陈烈酒倒是可以给他们安排,可安排这个,安排不那个,所以,他始终不敢开这个口,每次他们上门拜访,他都是随口将他们打发走。
可是爵位诱惑太大。
其实这些哥儿来拜访他倒是没有什,来者皆是客,他现在有钱,别什没有,把这些哥儿请进府,喝喝茶,聊聊天,谈谈心功夫还是有。
但是,这些来拜访他哥儿,话里话外,都问他能不能给他们也谋份能够升爵差事,这就很让陈烈酒头疼。
要他给他们谋份差事,陈烈酒勉强能够做到,可要让他给他们谋份,跟他样能够升爵差事,他就真爱莫能助。
“恐怕不止来拜访你这简单吧,”许怀谦看陈烈酒头疼程度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这简单,“他们也想升爵?”
“嗯。”对自家小相公,陈烈酒没有什好隐瞒,“有胆子来拜访哥儿,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家里哥儿,可他们话里话外,都想从这儿打听,怎样才能升爵。”
外又有群哥儿来访。”
“又来群?”陈烈酒听到刘贵话,头疼得眉头皱。
许怀谦看过去:“怎?”
“没什。”陈烈酒摇头,解释句,“不是当上这个爵爷,现在满京城哥儿,每天都排着队来拜访。”
没办法,京城确是有不少弹劾昌盛帝不给许怀谦升官,反而给陈烈酒封爵*员,奈何君无戏言,这圣旨已下,再让昌盛帝将封爵成命收回,是万万不可能。
今儿打发走批,明儿又会再来批,这般没完没,再是不厌其烦人,也会厌烦。
“想想。”许怀谦手在桌上敲几下。
陈烈酒这升爵,这些哥儿就相当于是盯上他这块肥羊,不在他身上撕下块肉来,他
其实,对于这些哥儿,能够勇敢地走出后宅,跑来问他这话,陈烈酒是很欣喜。
因为他们有颗不甘平庸心,这很好啊,有野心,才能够使自己进步。
可是,他们步子,下子迈得太大,想从个还没出过后宅哥儿,下子荣升到爵位上去。
就算是直在帮他做事王爷家哥儿,陈烈酒都没有办法给他们确切承诺,何况是这些哥儿。
看到老婆这为难,许怀谦就直言道:“让他们先走出后宅,先做番事业再说。”
加之,孟方荀动作又快,已经在邸报上将陈烈酒封爵事,昭告天下,这圣旨就更加不可能收回去。
京城众不甘心*员见大势已去,闹腾阵子,便就不再闹腾,总归这件事跟他们关系不大,吃亏是许怀谦,又不是他们。
许怀谦都没有出来闹腾,他们再闹腾又有什用。
于是,陈烈酒这个爵位算是彻底坐稳,他坐稳是坐稳,麻烦也跟着随之而来。
首先就是,京城哥儿开始成群结队地排着队到他府邸前来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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