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有可能做出来东西,只售本地,因此,就算在邸报上打全国广告,名气做得再大,别人也买不到他们东西啊。
所以,刚才陈烈酒才想想,他要怎做,才能够将这些女子、哥儿开办厂子、铺子生意做起来。
许怀谦给他办法。
“展销会?”陈烈酒望着许怀谦对这个名词陌生极。
许怀谦给他解释:“所谓展销会
“像婉婉这样姑娘,在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他们缺乏就是像你这样能够鼓励她们勇敢走出后宅,去做自己番事业人,”陈烈酒跟许怀谦侃侃而谈,“而现在成为天底下,唯个被册封为男爵哥儿,觉得可以像你样去鼓励这些女子、哥儿勇敢地走出家门,去做自己想要做事情,去凭自己能力做事。”
许怀谦问陈烈酒:“你想怎做?”
“想有些女子、哥儿可能并不缺办厂和开铺子钱,他们缺乏给他们信心人,”陈烈酒。心中只有个模模糊糊想法,“想把这些女子哥儿鼓励去办厂、开铺子后,想办法给他们拉生意。”
说到这里他向许怀谦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也是临时起意,还没有具体想法,你等再具体想想。”
许怀谦如何看不明白,他家阿酒这是猜到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孕育自己孩子,不想伤他自尊,从而把注意力从孩子身上拿开,专注到事业上去。
点什吧。”
“你刚刚讲得很好,”陈烈酒夸起自家小相公来,毫不吝啬,“鼓励哥儿开厂办铺子。”
“觉得不仅仅是哥儿,女子也同样可以啊。”
“你看婉婉,多心灵手巧,”陈烈酒拿王婉婉举例子,“以前在杏花村打络子,你教就会,来京城,她以个女子之身,开办起几千人羊毛厂,去年,们在盛北织那五千套羊毛衣都叫她给卖光。”
许怀谦回京,每天都还得进宫上衙,这些琐事他没有过问,陈烈酒却是替他关心到。
许怀谦对此很是愧疚,是他没用,连个孩子都不能给陈烈酒。
但他没有办法,这种事不是他努力就能有结果,所以他现在也只能跟他老婆样,把注意力转移。
“不论你做什,阿酒,都支持你,”许怀谦握住陈烈酒手,“你想去鼓励女子、哥儿自己做出番事业很好啊。”
“你怕他们开办厂子、铺子没有生意,”许怀谦给陈烈酒出主意道,“不如这样,你把他们开办厂子、铺子联合起来,做个展销会。”
这种由女子、哥儿开办厂子、铺子就不像商会里商人那样,有能力去邸报上打广告。
他等王婉婉成婚完,就向王婉婉询问下,那五千套羊毛衣销量如何。
“销量特别好,大哥!”当时王婉婉就给他本账本,“盛北五千套羊毛衣到合着在京城盛北区万套羊毛衣,五百文套,几乎是售而空。”
京城有钱人多,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拿得出五百文来,套羊毛衣可比件棉衣暖和多,而件棉衣绝对不止五百文,销量当然好。
当然也有开始,不相信羊毛衣保暖人,后来等别人买到,告诉他确保暖,再想回来买,买不到,而追悔莫及人。
婉婉告诉他,他们今年羊毛衣,绝对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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