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秋大人。”沈温年是真疲,跟秋文成道过谢后,就在秋府歇下。
他打算休息好就出使西域,只不过在出使西域前,他准备再找个本土西域人解下西域,最好能找到个西域人给他做向导。
沈温年这样想着沉沉入睡,远在盛北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正和盛北百姓载歌载舞。
从永安府进购猪肉和生姜到,又恰逢过年,盛北
沈温年稍微思索,就明白秋文成在愁什。
不过,他这不是来。
他向秋文成说道:“秋大人也不必太过于忧愁,这次来边境,就是代表缙朝去向西域王商议两国互商之事。”
“旦两国互商通道打开,这通婚就是自然而然事,到时候,秋大人令媛也不会太过另类。”
“希望吧。”秋文成听沈温年这说,并没有放松下来,朝沈温年苦涩地笑笑。
怎说,这也是秋大人家事,轮不到他插口。
“她要是长得跟西域人模样,或者跟们缙朝人模样都好办,”秋文成可能是实在憋闷得久,待在沈温年吐番苦水,“但她长成这样,这婚事属实难办。”
现在缙朝和西域还没有互通,互婚在明面上也是不被允许,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加之秋文成又是理蕃院*员,说实话,他好多西域知识都是通过他夫人学习到,又常驻这边境,上头自然就睁只眼闭只眼。
而秋文成夫人,早在她成年时候,家中父亲就因为犯事,家人被贬到这边境来,食不果腹。
为养活家人,刚成年秋文成夫人,不得已和当初刚到边境理藩院秋文成做交易,她教他西域知识,她提供他们家老小吃食。
通商,并不代表两国就要立马通婚,且通婚,也并不代表立马就有人接受。
他女儿今年已经二十二岁,这个年纪放在缙朝根本就找不到婆家,等到两国通婚开放,他女儿就算再嫁,也嫁不到什好人家家里去。
不过,这种事,他肯定是不好跟沈温年说明,含糊两句,就带着沈温年去他给他们安排房间:“过去边市也没什商人,理蕃院也没钱,驿站说是能住人,实际上早就年久失修,委屈沈大人暂住府上。”
“秋大人客气。”路舟车劳顿,在路上什苦都吃过沈温年现在别说是有个正正经经能住地方,就算是给他间破茅屋,他也能够睡得很香。
“沈大人为缙朝出使西域,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秋文成笑笑,都是官场上老油子,说起官话来套又套,“能让沈大人休息好,神采奕奕出使西域,是们这些边境理藩院*员应尽职责,沈大人,尽管当自己家安心住下就是。”
来二去,两人就熟络,直至后来暗生情愫,成婚,生下秋若笙。
秋夫人是个罪官之女,她嫁给秋文成无人在意,而秋文成个理蕃院*员,娶个外域女子也无人说闲话。
但他女儿,太另类。
这带回缙朝,旁人都知晓,秋若笙不是他们缙朝人,而西域那边人也更不敢娶秋若笙,这看也不是他们西域人啊。
这留来留去,秋若笙今年都快二十二岁,还找不到人家,可不就把秋文成给愁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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