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章秉文被他夸得脸红,这实在算不上什太复杂东西,就是减少挖土时间而已。
那边陈烈酒给许怀谦擦完汗听到这边动静,走过来瞧瞧章秉文挖土铁犁。
“你这不是几把锄头钉在个木架上吗,有什稀奇?”
“还是有点区别吧。”自章秉文开始自己鼓捣东西以来,相同话许怀谦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也不气恼,“这样拉,它会自己动,人不用出力气。”
许怀谦又看看,他所谓拉锄头就会自己动,是他在锄头上做个旋转装置,装置上卷上绳子,拉绳子,锄头就会跟里悠悠球样转起来,从而将地上土给挖出来。
“辛苦。”陈烈酒看他家小相公累得满脸通红,身上掉汗珠样子,停下动作,从怀里拿出帕子,给他擦擦汗,“陪有会儿快去歇息吧。”
“不用。”哪有老婆干活,他坐着道理,看陈烈酒给他擦汗,许怀谦突然笑,“阿酒,们像不像夫唱夫随。”
“不用像,直都是啊。”陈烈酒给他擦擦脸上汗和点点泥巴,也跟着笑笑。
来盛北后,就直吃狗粮陈小妹,忍住又想翻白眼冲动。
两个人天天在块,真不会腻吗?!
烈酒挖土速度可快,几锄头下去就是桶土。
许怀谦只得又弯腰将桶里土艰难地提上岸,回来张脸,脸上累得都是红晕。
他除刚来盛北时候,以身作则去挖过土,什时候,做过这种重活?
“你这哪里是觉得活干得带劲。”许怀谦抿唇,“你这分明就是觉得工地上饭菜好吃。”
“你要喜欢,回家也给你做同样菜呗。”
行吧,算是有点用。
“就是你这动几下就得扯扯线吧。”许怀谦试试,“还有这个木架子,人搬起来也费力。”
“
正想着,岸边出现个人,看到她,笑眯眯地问声:“宝珠,你累不累?”
“累死,小文哥,手都要残废!”陈小妹从小就没挖过地,拿着铲子不停地在地里铲几天,感觉胳膊都不是她。
“嘿,给你带好东西!”章秉文早看到许怀谦在和陈烈酒擦汗,也不过去打扰,拿着自己东西,从岸上跳下去。
“来来来,试试新做挖土铁犁。”章秉文把自己东西,放下地上安置好,扯过上面绳子拉,挂在木头上像锄头样东西就自己动起来,紧跟着挖不动土,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挖开。
“哇!”陈小妹看得两只眼睛直放光,“小文哥好厉害啊,这也行!”
“你做没有那个味!”陈烈酒头也不抬,“这饭只有在工地上才好吃。”
跟在陈烈酒身旁跟着铲土同样累得不行陈小妹,白眼都要翻出天际:“大哥,不是二哥做得没那味,是人再累过后,吃啥都香!”
就像她,这几天跟着大哥干活,原本在家吃两碗饭,现在已经能吃下三碗饭!
“那也没事。”陈烈酒对许怀谦纵容,对陈小妹可不纵容,“就当出来锻炼,大夫不是说,要劳逸结合嘛,你们天天走走路,不干活,容易生病。”
“有——有道理!”许怀谦沉口气,虚脱地将土给提起来,继续往外提,“所以们这不是都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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