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也老,老是生病,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养养老也行。
她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面色白瞬,有些不甘心:“奋斗半生,好不容易有今日地位,家里众小辈都还没有出头,这就要被人灰溜溜地赶出京城,外头那些人该怎笑话啊!”
“老爷,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在京城享受惯旁人羡慕目光尚书夫人不愿意离开京城。
“现在还有什办法?”魏鸿彩从餐桌上起身离开,“当初跟们块联手前任吏部尚书已经下去,现在吏部尚书根本就不跟们同流合污,工部又是个没有主见,现在就算
“登天?”她夫人听到这两个字时候还疑惑下,旋即动脑子想下,惊跳,“老爷该不会是说,他要直接入阁吧?!”
魏鸿彩颔首:“就是这个意思!”
“天啊!”他夫人拿帕子捂住嘴,“他才多大,这要是真进去,那可真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说着他夫人看向魏鸿彩:“那老爷你——”
说到这里,他夫人说不下去,想来也知道,旦许怀谦得势,曾经在朝堂上欺负过他人,都将遭到他报复,没有人会放任踩过自己人在自己面前蹦跶。
“那他回朝,老爷你怎办?”他夫人惊恐地看着魏鸿彩。
满朝皆知,当年许怀谦离京是因为户部、工部、吏部三部联手,将许怀谦赶去盛北,目就是为让他远离京城,让他去盛北吃吃苦头。
有华阴水患在前,朝堂都知道,水患不是那容易治理,许怀谦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去盛北,拿什治理盛北。
没个十年八年,他很难再回来,而他家老爷今年已经五十有五,等他回来时候,他家老爷都已经致仕,就算许怀谦回朝后得势,手也伸不到她家老爷身上。
谁知,许怀谦竟然这般厉害,旁人十年八年都完成不事,他五年就完成,还完成得这般好。
何况,她家老爷还不止踩过许怀谦,还在许怀谦出入官场时候,多次卡过他银钱。
他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把火恐怕就要烧到她家老爷身上!
“哎!”显然魏鸿彩也意识到这点,重重地叹口气,“官场风云,瞬息万变,让家里人都准备准备吧,要是有个万,们也能以最快速度离开京城。”
在户部当官这多年,魏鸿彩自认自己除抠门点,经常卡各部门资金,没有许怀谦会钻营以外,他还算是个尽职尽责好官。
多次顶着各部门压力,私底下给陛下军队开小灶,就算陛下对许怀谦再宠爱,陛下也不可能卸磨杀驴把他给宰吧,至多就是贬官之类。
不说盛北蚯蚓肥让全天下粮食增产,就说盛北花生油也是绝,现在不仅平民百姓爱吃,达官贵族中也不乏爱吃。
以昌盛帝对许怀谦宠爱程度,他这次回朝,曾经把他欺负到去盛北去她家老爷还有什好果子吃?
“那陛下可有透露许怀谦回朝后给他升任什职务?”
只要许怀谦职务还没有超过她家老爷,就算那许怀谦事后要算总账,也应该不会拿她家老爷怎样?
“就是没说才愁人。”他夫人可算是问到点子上,魏鸿彩叹口气,“这次他恐怕要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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