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吧,们看看你伤口。”许怀谦挥挥手,没让人家站起来行礼。
正好是换药时间,段佑言也不矫情,顺手把要给带过来,主动帮这个伤者换药。
纱布打开,去掉敷在伤口处草药,那天化脓看上去很吓人伤口已经好很多,明显有往在痊愈方向发展。
“不错啊。”章秉文凑近看看,“这才几天功夫就恢复到这个样子,看来很来就能离开太医院。”
“嗯。”但这不是最令段佑言开心,他最开心是,“这个酒精和羊肠线搭配起来,更好使。”
“应该不会。”陈烈酒看看儿子不像是要哭样子,用眼神示意许怀谦赶紧走,“有在,哭也应该只哭会儿。”
许怀谦这才放心出门,这有娃和没娃还是有些区别,有娃就多个牵挂,没有以前那样随心所欲。
好在糯糯小朋友很听话,他只是预感到许怀谦要离开他,有些不舍,有陈烈酒在,到底是没哭。
“这黏你爹啊。”陈烈酒看着许怀谦走,有点闷闷不乐孩子,笑笑,“是不是阿爹怀你时候,太想你爹,你也遗传到?”
糯糯小朋友听不懂他阿爹在说什,许怀谦走,见陈烈酒还在,就抓着陈烈酒要抱抱。
去太医院前,许怀谦把孩子交给回家休息陈烈酒:“太医院里病人太多,不知道有些什东西,就不带他,你帮忙看会儿。”
“好。”陈烈酒把糯糯小朋友抱过来,几天都是只有晚上才看到,白日不见竟然还有点想念,问许怀谦声,“他在官署没有闹你吧。”
“没。”许怀谦摇头,“乖着呢。”
说完,许怀谦说笑句:“可能是怕打他。”
许怀谦最喜欢打他屁股。
许怀谦疑惑下:“羊肠线?”
“就是用来缝合伤口线。”段佑言解释句,
“好好好,阿爹抱你。”陈烈酒把孩子抱起来,许怀谦不在,他待在家里也觉得没意思,把孩子抱着就往外走,“阿爹带你去找其他叔叔玩去。”
陈烈酒带着孩子出去串门子去,许怀谦和章秉文踏进太医院就找到段佑言询问酒精效果:“怎样,怎样,有用吗?”
“有用!”看到他们来,段佑言也高兴地把他们拉过去,“这样治疗出来病人,伤处好得更快,化脓概率也大大降低。”
说着段佑言就把他们带到那天治疗过患者面前,只见他已经面色红润,没有点身受重伤样子。
看到许怀谦他们来,还热情地给他们打招呼:“许大人,章大人。”
“你那点手劲才多大啊。”陈烈酒笑下,许怀谦至多就是吓唬吓唬孩子,根本没使力气,“他要真怕也不至于每次你打他他就笑。”
“那他就是喜欢挨打。”许怀谦看眼,当着孩子面亲陈烈酒口,“那先走。”
“嗯。”陈烈酒把孩子抱起来,拿他小手手向许怀谦晃晃,“糯糯,给爹爹挥挥。”
“啊?”糯糯小朋友还不知道许怀谦要走,突然下看到许怀谦要出房门,预感到许怀谦可能是要走,这段日子都是许怀谦带他他,突然愣愣。
“走,他不会要哭吧?”许怀谦看儿子状态不对,出房门都又踏进屋只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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