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家小相公官越做越大,陈烈酒也意识到,他铺盘子好像还是太小。
几万两就够给他家小相公买块小小玉佩,想想那些站在朝堂上大臣们,那个不是腰环玉佩,随手可以解下来送人。
——看看他家糯糯去宫里转趟,回来家里就多十来块玉佩就知道。
而且这些玉佩品质都还不差。
陈烈酒先前也给许怀谦买过玉佩,但都是几百两些边角料,最贵也不过千两。
说着许怀谦把自己刚刚捏那个泥人塞给陈烈酒,手也不洗直接出家门,往工部作坊而去。
官署下衙时间是下午三点,而这些底下作坊下衙时间就晚,忙时候甚至需要加班加点。
这会儿正好是给将士们打造兵器时候,工部作坊,从早到黑都不不会停工,许怀谦过去绝对有人。
陈烈酒不明白许怀谦脑袋又开什窍,看着许怀谦塞给他那个陶人,朝着儿子笑笑:“看你爹爹亲手给你捏陶人。”
虽然丑点,但这份心意是在摊子上十文钱买不来。
咱儿子也跟着感兴趣。”
“可能是吧。”陈烈酒觉得他也是不是只对砖感兴趣,况且他自从把盛北砖场捐给盛北后,已经不怎接触,他反而对钱感兴趣得多,为什儿子没有遗传到他喜欢赚钱特性。
要是许怀谦知道他心声话,定会吐槽他,才几个月大孩子,他也不会打算盘啊。
“没事,喜欢泥巴就喜欢泥巴呗。”许怀谦看得很开,“以后大不你教他做砖,让他自个烧砖去,有门手艺走到哪儿都饿不死。”
“玩泥巴你就想到烧砖呀。”陈烈酒被他逗笑,“你怎不想想其他,泥巴还能做三合土,还能筑城墙,还能用来烧陶瓷,这些那个都比烧砖强——”
这种玉,要是许怀谦也同样遇到带孩子进宫大人们,他个三品大臣从腰间解下来送人玉,竟然这不值钱,怕不是要贻笑大方。
所以陈烈酒觉得,他还得多挣钱才是,就是不知这个钱,他究竟还能从哪里去挣?
陈烈酒在想挣钱时候,许怀谦已经赶到工部作坊。
看到这个下衙都要来他们工部作坊户部侍郎大人,主管工部作坊主事诚惶诚恐。
就怕接待不好他,后面他不
陈烈酒把剩下两个陶人捏好,让下人给他在京郊砖瓦窑送过去。
经过好几年发展,他在京郊城外砖瓦窑已经颇具规模。
当初他在这个村子设置砖瓦窑,堆不看好他真能把烧砖生意给做起来人,都打脸。
甚至村子里好多人都在他砖瓦厂里上班,也算是帮没什田地村民们解决点养家压力。
但陈烈酒自己养家压力却骤然增大。
“等等。”陈烈酒越说越起劲,许怀谦脑袋突然转下,叫停陈烈酒。
陈烈酒声音戛然而止,他迷茫地看着许怀谦,不明白许怀谦这个时候打断他做什。
“泥巴,泥巴。”许怀谦也不捏泥人,好看手在泥巴里搅和写,“收集——”
“泥巴——收集——”许怀谦边搅和,边思索,“铁粉——”
“啊——”许怀谦脑子突然下就开窍,“阿酒,想到,回户部趟,这个你拿去给咱儿子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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