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小朋友还不知道,他媳妇本被他爹拿去讨好他老婆,这会儿正在门外自己练习走路。
十个多月大,该是学走路时候,许怀谦教教,他现在会连走带爬。
只是糯糯小朋友跟许怀谦样,爱干净得不行。
就算是爬他也绝对不
那还给他攒什找媳妇钱?
许怀谦赶紧将藏在床底下个盒子也掏出来,里面全是许怀谦给糯糯小朋友攒老婆本。
共二十两碎银子。
他把这些都交给陈烈酒:“把这些也带上吧,要是路上万遇到不能用银票地方,也能应个急。”
陈烈酒拿着这些银子,茫然无措。
“绝对不乱花!”陈烈酒告诉许怀谦,“这次就带个十两八两银子防身,切吃住都有商部报销呢,想花都没得花。”
“还是多带点吧。”许怀谦给陈烈酒包袱里塞银票,这些都是他这几个月俸禄,“出门在外,万遇到什事情,不在你身边,你还没有钱,多难过啊。”
“你给,你怎办。”两人都是穷光蛋,陈烈酒看许怀谦把家里钱都给他,担忧起他来。
“没事,儿子快满周岁。”许怀谦摇头,“到时候又可以收波礼金,用礼金钱就行。”
“不存着?”陈烈酒问声,糯糯刚出生,许怀谦初为人父时候,还跟他畅想过,糯糯满月、周岁这些礼金给他存着以后找媳妇用。
你骂都行,不行你上手打也行。”
“瞎说,是那种骂老婆打老婆人吗?”陈烈酒再不好,有这个缺点那个缺点,鲁莽主意又大。
可许怀谦就是喜欢啊。
人哪有没有缺点,他也有啊,龟毛得不行,但是他家阿酒喜欢!
“那你哭什?”虽然没有眼泪,但陈烈酒知道他心里在下雨。
“咋,你不想让儿子去入赘吗?”许怀谦看他这样,问句。
“这倒没有。”陈烈酒自己都是招赘,怎可能会不同意儿子出门去入赘,“在想——”
陈烈酒低头看着许怀谦给他银子,大为感动:“阿谦,你真是太好。”
家里所有钱都给他,连儿子都没有留。
“嗨,你是夫郎不对你好,对谁好。”许怀谦摇摇头,点都不介意。
怎就演变成现在这样。
“存不住啊。”许怀谦抓抓脑袋,“以后长大让他自己挣啊,媳妇本自己攒才有意义,们当年不也什都没有,都有你,还怕他找不到媳妇啊?”
陈烈酒顿顿问许怀谦:“你想让他入赘啊?”
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对啊!”许怀谦朝陈烈酒使劲点头,“他还可以入赘啊!”
“没哭,舍不得你。”许怀谦抱着陈烈酒,“你个人在外面,不许再像生糯糯那样个人承担,不然,不然就离家出走!”
“多大人,还离家出走?”陈烈酒想象下许怀谦驼个包袱离家出走场景,觉得有点好笑。
“就算是百岁也比你小啊!”许怀谦副理直气壮样子,“所以多大岁数都可以离家出走!”
“好好好,这次在外定三天封信好不好,有事绝不隐瞒!”陈烈酒给许怀谦打包票。
“还有不许乱花钱!”许怀谦想到陈烈酒还喜欢口气把钱花光,提醒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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