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许怀谦当然怕,阿稚小朋友刚来陈府时候,连玩个七巧板都要自己被自己气哭,是许怀谦点点耐心教导他如何控制自己住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哭。
气大伤人,这孩子不仅气性大,霸占欲也强,上次糯糯要从宫殿离开,他就拉着糯糯死活不让他走,还把糯糯屁股嗑印子。
后来许怀谦察觉到他这种性子,是因为他害怕,害怕旦他不跟在糯糯身旁,他就要被吼。
许怀谦花很多时间教导他,鼓励他,才让他从那种阴影里走出来,变得正常多。
今天长乐郡主来,他就更明白,阿稚为什会养成以前那种性子。
“哎哟,那这云锦堂大夫可不般,竟然连天花病人都能够医治好。”
“可不是,以后孩子若是生病,也带去云锦堂治疗,就冲这云锦堂大夫曾经在别医馆都不肯收留这得天花孩子,他们敢收、敢治份上,也要多到这医馆里去走动走动。”
人都是惜命,虽说理智上觉得要是别人得那传染病,最好别出来祸害人,到心理上还是以往有那个救世主能够救救他,毕竟,人都是会感同身受,万有天这样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有人救自己怎办。
而云锦堂做这个救世主,夜爆火,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只要有病,人们都会习惯性地往云锦堂跑。
陈烈酒去云锦堂帮忙几日,等云锦堂忙中有序,能够做到井井有条后,就功成身退地离开。
这会患天花病人,就被两位太医院太医给治好。
只不过因为出天花,孩子身上到底还是留下些出过天花印子。
好在脸上不多,大部分都在身上,穿上衣服,也看不到,不影响以后生活。
哥儿对两位大夫千恩万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你们两位就是再世活菩萨。”
两位太医摇摇头:“活菩萨当不上,就是普普通通少小乐坐馆大夫尔。”
他才三岁全家就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加上身旁还有个
回家,看到往日都是两个孩子缠着许怀谦,今日只有个,好奇地问声:“阿稚呢?”
“被他姐长乐郡主带回去。”许怀谦也没有隐瞒,将长乐来过事给他讲讲。
刚从医馆出来,身上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陈烈酒也学着许怀谦平日里那样给自己身上喷些酒精。
等全身都喷均匀,连手上都消过毒后,这才过去接触爷俩,听许怀谦说太子家都对阿稚极为压迫,恨不得他三岁能吟能赋,五岁就能出口成章,连五岁郡主都时不时打压弟弟,觉得他作为皇储不能比自己弱。
挑挑眉:“那你就这样让她把人带回去,你不怕他们把你好不容易把阿稚给掰过来性子,又给弄回去?”
这少小科里,最怕就是孩子得上诸如天花之类突发性,又传染性极强病症。
所以在太医院时候,两人专攻过这方面病症,虽然做不到把每个天花病人都给治好,但大概把还是有。
这发天花,别医馆都说治不好孩子,被人抱着走进医馆,却是自己走着出医馆。
脸上还留下几颗发天花印子,看着这孩子进去又看到这孩子出来京城人都震惊。
“这就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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