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让阿稚超越自己,变成让父亲母亲满意皇太孙。
那样以后她日子也会好过些,但许大人告诉她,不是,你不是只有弟弟可以指望,你也可以靠自己。
许大人提醒她,往后她爹会将商部纳入朝廷。
那就意味着女子、哥儿也能入朝为官,女子、哥儿都能入朝为官,女子继承大统又还会远吗?
但是她害怕,她害怕她说出来,父亲和母亲会觉
说着,她上前,从宫人手中接过阿稚,半抱着他,轻声哄哄:“阿稚乖,阿稚乖,不哭不哭,阿母跟你开玩笑,阿稚很厉害,没有让母亲失望,姐姐和母亲都很喜欢你。”
虽然阿稚还在哭,但经过长乐不停地安抚,起码能做到不喊大叫,只是靠在她肩膀上不停地呜咽抽泣。
看到逐渐平复下来阿稚,太子妃松口气,说出跟先前长乐样话:“可阿稚是长子,从小就听信这些鼓励安抚,长大听不进劝谏,这该如何是好。”
惯子如杀子。
如果不是非必要手段,般情况下,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喜欢哄着阿稚,如果从小就让他养成需要哄才能够不哭性子。
他不明白他为什做什都不对!
“呜呜呜哇哇哇!”阿稚越哭越委屈,最后控制不住地又嚎啕大哭起来,还像是宣泄委屈似胡乱蹬脚。
正巧听宫人说,长乐今天把阿稚给接回来太子,也提前下朝回来,这几个月许怀谦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带孩子,把孩子带得怎样他是有目共睹,以为回来能看到个,在户部衙署跟糯糯玩耍时,不哭不闹,做事有条有理孩子。
结果进门迎接他还是个大哭大闹孩子,满头黑线:“怎许怀谦带时候好好,回来就大哭大闹。”
这会儿太子妃和宫人们已经合力在安抚阿稚,但这孩子也不知道怎,直哭闹不止。
以后别人哄他他就做什,岂不是要当个昏君。
而且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果阿稚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他以后又该怎当好个皇帝呢。
长乐咬紧嘴皮,不知道该不该跟父亲母亲说许大人跟她说那番话。
她就算才在五岁,但是她明白,许大人跟她说那些话究竟有多惊世骇俗。
在带阿稚回来路上,看到比以前乖巧多阿稚,她也在想她以前是不是对阿稚太苛责?
“不要,不要,不要你们。”不管是触碰到阿稚太子妃还是宫人,都被阿稚极力地往外推,“不要你们,要叔叔。”
在这里他不开心,他好不开心,他想念,温柔又会赞扬他叔叔。
“这才去几天啊,就不认爹娘。”太子妃也觉得委屈,她十月怀胎生下来,含辛茹苦带大孩子,只是跟别人几个月就不要她,她有些埋怨太子,“当初就不该拿给那许怀谦带,看看这点都没有带好,还助长他脾气。”
太子烦躁得很:“那为什他跟许怀谦在宫里时候不这样,回家就这样!”
太子妃和太子在吵架,在陈府看到过弟弟如何乖巧,甚至还主动写大字让他点评阿稚,回家就跟母亲说两句话就这样长乐,想到许怀谦跟她说那些话,想想道:“阿母,许大人说,阿稚心思敏感,不易训斥,应该以鼓励安抚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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