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小朋友贫富差距大,但许怀谦和陈烈酒还是会尽量做到两个小朋友都样。
“没关系,用他压岁钱。”看许怀谦脸肉疼样子,陈烈酒给他出主意。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多宝贵他东西,要是拿他压岁钱,他准跟闹。”听老婆出馊主意,许怀谦低着眼眸看他。
糯糯就是这点不好,遗传到许怀谦省钱,又遗传陈烈酒犟脾气,就导致他对自己东西都保护得死犟死犟性子,他要是不给人碰,谁都不能碰他东西。
“你哄他自己拿出来。”陈烈酒再给许怀谦出主意,糯糯虽然对自己东西保护得紧,但若是跟他说清楚,他会拿出来。
没办法两个小朋友从小就在起,小朋友都是爱相互学习,糯糯爱蹭陈烈酒,垚垚也学到。
“你们两个别把你阿爹蹭掉皮。”许怀谦在后面拿着两个小朋友背包,进门就看到两个倒在陈烈酒怀里小脑袋,使劲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得衣服都皱,提醒声。
“没事,天不见,陪他们玩会儿。”陈烈酒无所谓地笑笑,见许怀谦手上拿着东西,忙从地上站起来,要帮许怀谦分担点。
“不用,不用,你难得歇会儿,这些琐事,就不要操心。”许怀谦没给他,将垚垚和糯糯给他买东西拿出来,“两个小家伙给你买,捂着,还热乎着呢,赶紧吃。”
陈烈酒打开许怀谦给他油纸袋子看,里面有些小麻花,还有个鲜花饼。
回到家,陈烈酒已经从商场那边回来。
两个小朋友赶紧跑过去:“阿爹、阿爹。”左右亲热得不行。
“今天怎这乖?”被两个小朋友左右给围住陈烈酒蹲下身,摸摸他们。
“想阿爹!”明明就是想陈烈酒,明天带他们去玩,糯糯偏要换个说法。
若不是知道自家儿子秉性,陈烈酒说不得真要给他糊弄过去,于是他便问道:“为什往天不想,就今日想?”
“小麻花是垚垚买。”许怀谦跟他说,“鲜花饼是糯糯看到垚垚给你买小麻花,又央着折回去买,还向垚垚借两文钱呢。”
刚刚从秋秋奶茶铺子出来糯糯小朋友看到垚垚小朋友又折返回去给陈烈酒买小麻花,想到自己今日吃鲜花饼给爹爹买,还没有给陈烈酒买,当即不高兴,就央着许怀谦把他从回去,他还要给阿爹买个。
他只有十文钱,买三个饼子就剩下文钱。但没有关系他可以跟垚垚借,垚垚是小富哥儿。
“那你待会儿还得偷偷给他些钱,让他把欠债还。”陈烈酒吃着两个儿子买吃食,笑得牙不见眼,小声与许怀谦说话。
“可不是。”对此许怀谦叹口气,糯糯是糯糯,垚垚是垚垚,许怀谦从来不会因为垚垚富有就随意用垚垚东西补贴糯糯。
他最近天天在家,也没见他们有今天这般黏糊,糊弄鬼呢?
“就想嘛!”被戳破糯糯小朋友也脸不红心不跳,挨着他爹使劲地蹭。
自从他在许怀谦那里学会这个动作后,他也跟许怀谦样很喜欢蹭陈烈酒。
这可真是大猫咪蹭完小猫咪蹭,蹭个没完没。
“嗯嗯,垚垚今日也很想阿爹。”见糯糯在蹭陈烈酒,垚垚在边也跟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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