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把戏,不仅仅只体现在嘴炮上,还有各种阴谋诡计上。
商部人都是些女子、哥儿,他们真想下手话,有百种方法,让商部女子、哥儿们集体不去商部任职,然后趁机偷梁换柱,将商部人都换成男子,甚至是朝堂上人。
届时,许怀谦又该怎办?
经过段佑言这提醒,许怀谦脸色变变,他好像把人想得太好。
也是。
“能上朝堂就好。”万里长征已经迈出第步,只要这步迈出去,后面千难万险都不算什,“以后事,谁说得清。”
说完他轻松地伸伸懒腰:“哎呀,不容易啊,装病装这久,终于可以出院。”
他在太医院这待,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吧,要不是有显微镜这件事吊着他,说不得,他都生蘑菇。
“是这个理。”段佑言刚点完头,听到许怀谦后面话,跳跳眼皮子,“你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院?”
“不然呢?”许怀谦看他。
来,也是,许怀谦又不是学医,天天跟着章秉文还有这琉璃,能够琢磨出这多东西来,已经很不错。
再多他恐怕也弄不清楚。
不过太医院人也不气馁,以前他们对脏东西只有个很模糊概念,但是现在他们知道脏东西具体是何物,甚至还能观测到它,让他们对些无法治疗病,能够更深入研究,总比以前完全束手无策好。
瞬间,每个太医脑中都浮现众,他们想要研究病情。
身为太医太医,他们每个人手底下可都是有几个疑难杂症,以前他们没有办法治疗他们,现在他们想试试!
在现代就算是办公室斗争,也都体现在打小报告和穿小鞋上,极少有这种耍肮脏手段。
可这里是古代,权力至上,有权者,有百种方法让人消失得无影无形。
他被他家夫郎保护得太好,都快把这些阴谋诡计给忘。
“那再多在太医院
“劝你还是再多装会儿好,反正装病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难事。”段佑言正正神色,“不然,你就等着朝堂那群被你戏耍过人报复吧。”
这次是许怀谦装病他们才妥协,许怀谦声望高,又是昌盛帝和太子看中人,他要有个什三长两短,反对党脱不什干系。
所以反对党这次才答应得这爽快。
可要是让他们发现许怀谦是装病,甚至在病好后,面色红润身体健朗地走出太医院。
被戏耍反对党会不会气恼?
看他们个个跃跃欲试模样,许怀谦也不打击他们自信心,向他们问道:“可以出院吗?”
也不知道朝堂那边有闹出个结果来吗?
“应该可以吧。”许怀谦天天窝在太医院,当然听不到朝堂那边消息,而段佑言他们可是天天要出太医院回家,多多少少都能够听到些消息,“朝堂那边已经有所妥协,听说正在给商部划分五品官,让他们跟钦天监样,在朝堂上做个没什大用透明人。”
得知这个消息,许怀谦也不恼,这是因为他病危,朝堂那边不敢把事情闹大,怕引火上身才妥协。
他们妥协归妥协,但肯定不会妥协得太彻底,把商部划分成钦天监那样没什存在感部门,正中他们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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