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鬼主意很多,时不时就有新想法冒出来,说不得,这天花他也有法子。
他可不能有事。
裴望舒不让他靠近,许怀谦也没有法子,任由他站在大殿角,孤零零地被人孤立。
上头昌盛帝还在向百官们询问此事该怎办,而百官们说来说去都是那些法子。
许怀谦胸膛里向是烫着把火,不喷出来
“来来来。”魆族族长伸长脖子给昌盛帝,他都成为阶下囚,他还怕死吗?
“死真是太便宜你。”但是昌盛帝没那傻,现在把他杀,只能解时之恨,反而便宜他,让他得以解脱。
死是这个世界上最解脱惩罚。
对于这种不把人命当人命看,不把子民当子民看君主,昌盛帝偏不让他解脱。
“你就且等着吧,缙朝不会因为投毒而走向衰亡,只会越来越强大。”昌盛帝丢下句话,就径直出牢房,向朝廷走去,召集所有大臣,商讨此事。
“你承认,你是你干。”原本昌盛帝只是有所怀疑,毕竟天花在缙朝时不时地也会有几例,引起传染也不是不可能事。
但他走到这儿魆族族长就自己承认,昌盛帝慈祥眉目收紧,又变回战场上那个不怒自威铁血皇帝。
“当然是干。”魆族族长没什不好承认,“最后那仗中,百姓们都与那有天花人接触过,甚至连他们手中武器和身上衣物都是那有天花人接触过,这多人,怎都会有人传染上,怎样,你将士有不少都感染天花吧。”
魆族族长看着昌盛帝脸色,从未有那刻有他现在这般舒爽过,这才是是他最终必杀技。
那多人,加上他那最后刀,不管是那天晚上参战将士,还是他们班师回朝后,沿途所经过人,还是他们回京后夹道欢迎百姓,甚至还有归家将士,都能够将这天花病疫带到缙朝各地,让天花在缙朝遍地开花。
许怀谦和陈烈酒陪着两个小孩,被窝都还没有睡热,就被人给叫起来匆匆赶到朝堂。
在朝堂上见到脸颓废地裴望舒,许怀谦叹气地想上前去安慰他。
“你别碰。”谁知裴望舒反应很大躲开,“去军营,他们发病时候,就在旁,说不得身上也染上点。”
虽说裴望舒去太医院通报过消息之后,就回去用酒精将全身给消毒,身上原来那套衣服也都烧。
但他知道天花潜藏期很长,很有可能会传染给许怀谦在许怀谦靠拢过来时候,主动躲开。
饶是他们缙朝再地大物博,人才鼎盛,全国各地这多天花同时爆发,他们也会束手无策。
“你简直是个疯子。”得知魆族族长所作所为后,本就脾气不好,昌盛帝直接骂他句,“你这样人,根本就不配做个君主。”
为打赢场仗,不惜让治下百姓主动感染天花,只为给敌国带去致命击,真是把个君王最基本良知都摒弃,只余下不达目不择手段这条。
“不这样,怎能赢得你呢。”魆族族长倒是淡定得很,做都做,还怕别人说吗?
“你就不怕现在就杀你?”昌盛帝眼神狠厉地看着魆族族长,他只要杀他,就算缙朝人都死,魆族也胜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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